祁安之回到后院,易云黎早早就在门外等她,看到祁安之嗯身影便走过去询问:“小姐今日可有什么趣事?”
“没有,倒是我回来的路上见到一个人,他总是往我这边瞧,甚是奇怪。”祁安之回道。
易云黎略担心道:“以后等夫子下了学堂,定要与二公子一同回来。”易云黎朝祁安之身后看去:“为何今日二公子还没有回来,小姐可知?”
祁安之摇了摇头。
易云黎不放心祁向生,便把祁安之带回了屋,自己出去找祁向生,刚出门没走几步便看到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站在不远处,易云黎想起了祁安之说的话,便慢慢的靠近。
那个人见易云黎走了过来,便想离去,却被易云黎喊住。
“这位公子可是认识我家小姐?”易云黎喊道。
箫九停下了脚步回过了身,思虑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你家小姐是祁安之?”
易云黎对萧九说出祁安之的名字有点震惊。
“小姐莫慌,我没有恶意。”
箫九看出了易云黎的担忧,便同她说是受人之托照料祁安之,易云黎当然不会信。
夫人既将她安排在祁安之身边,自是相信她,若太容易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又怎能保护好小姐。
易云黎警惕的看着他道:“你道片面之词,是想将我打发走了,好接近我家小姐?”
萧九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姐当真是误会了,倘若我说那人是圣上,你会信否?”
易云黎听到他说圣上,有那么一点动容,她的母亲与夫人相识,自己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比如圣上与自家小姐同母异父的关系。可是身前的人为何会知道这件事,易云黎思虑不清。
“你走吧,我不管你受谁之托,我家小姐现如今吃的饱穿的暖睡得也好,日子有点滋味,若那人真想对小姐好,便不要让小姐知晓自己的身世,小姐现在很好,我会照顾。”易云黎又靠近了一点萧九,压低了声:“免得招来了横祸。”
说完便继续去寻祁向生。
“如若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便到将军府寻我。”萧九说道。
易云黎到了宛里,一眼便看到了在抄书的祁向生,她直直的朝着堂上走去,先是拜见了夫子,随后看着祁向生,同时祁向生也在看着她。
两双眼睛对视了好一会,祁向生终是忍不住了。
“易姐姐,你一直盯着我看作甚?”祁向生问。
易云黎好笑的道:“二公子不也一直盯着我?我倒是想问问二公子,既然还在宛里,为何不同小姐带个话给我,宫里人多眼杂,若除了什么事怎么办,你可真让我好是担心啊二公子。”
祁向生看了看夫子又看了看易云黎,抿嘴低头小声道:“我是不要面子了吗?”
可这还是让易云黎听到了:“面子固然是重要的,若公子要这面子,夫子让抄书便继续抄着,捡回个面子对公子来说还是十分重要的。”
听着易云黎这么说,祁向生当然是要反驳的,两人互相调侃了一会就歇停了。
祁向生中午抄完了书,同易云黎回了后院,祁安之一见两人回来了,蹦跳着到他们身边。
“妹妹是有什么开心事,说出来让二哥哥也开心开心,你可不知,我今日可是太衰了。”祁向生苦脸道。
易云黎倒是没去管他们了,自顾自的是准备午饭。
祁安之还是笑着:“当然是见到了二哥哥和易姐姐,心中自然欢喜了。”
祁安之嘴甜,逗得祁向生哈哈大笑。
在宛里,半年很快就过去了,南窑的战况并不好,那一天,所有的人只能待在屋里,等着宛里管事传话。
不只祁安之她们,所有人出奇的镇定,他们都知道南窑难逃这一劫,心里也十分担心他们的皇帝。
祁向生抿了抿嘴,对着祁安之道:“安之妹妹,可还记得那天学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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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学堂,夫子让学子们写三个今世最为重要的东西,祁安之和祁向生在打趣着这什么,祁安之玩笑说:安之在二哥哥那里一定很重要对吗?
祁向生哈哈笑,也道:二哥哥在安之妹妹那固然也是重要的。
两人说完,祁安之本想着是跟她的二哥哥开开玩笑话,当三个写完,祁安之却见祁向生的白纸上写了她的名字,另外两个,一个是爹(祁景臣),还有一个便是酒。
祁向生才十二岁,为何会钟爱酒,可能就是那年祁景臣对他说:这酒,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酒可消愁是真的,酒误事也是真的,但若有一天你撑不下去了,你可以试试喝酒,活着虽不太如意了,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祁向生并不知道父亲为何跟他说这些话,他是尝了尝酒,入口是涩,过会便是回味无穷,他也不知为何就爱上了这味道。
祁安之看着祁向生的纸,祁向生察觉到了一道目光,以为祁安之是在看他,便转过脸去看她。却见她死死的盯着他面前的纸。
噗呲!妹妹的表情是何意啊。
祁向生笑问祁安之。
祁安之收回目光看向自己歪歪扭扭的字:阿娘,易姐姐,兰椿糕。
她怕祁向生难过便朝着他委屈。
“二哥哥在我心里也很重要的。”祁安之眨巴眼拿起笔划掉了兰椿糕,慢慢的写上了二哥哥。
祁向生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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