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啊,我来做aster的对手。”
“好吧,就让你玩一下。”
辉舟在空中滑行,将时臣带到目标的正上方,离着陆点约有八十米,对魔术师而言,这种距离不足为惧。
“那么,祝你好运。”时臣拿起文明杖,整理了一下衣角,毫无畏惧地从空中纵身跃下。
留在辉舟上的archer,双眼再次燃起杀戮之火,盯着逼近的钢铁战机。
“支配趴在地上的卑贱之狗,竟然想冲上王者翱翔的天际,别自以为是了。杂种”
解放王之财宝,投射出宝具的六连击。闪着炫目光辉的矛与刀,如流星般拖着光影迎击berserker。
得到魔力的双涡轮引擎,发出怪鸟般的咆哮,黑色的f15以喷射力使相对速度倍增,冲出了宝具形成的弹幕。
不过,archer的宝具可不是那种一旦被避开就失去效力之物,六件中的三件斧、镰、弯刀立刻旋转起来改变方向,逼向f15的尾部。
在即将命中之时,黑色f15宛如生物一样扇动辅翼和尾翼,以空气动力学上不可能做到的回避动作躲开了archer宝具的锋芒。
两次、三次重复着剧烈的水平旋转,使所有宝具的追击在空中散开。
在回避了所有攻击的同时,f15强行以英麦曼回旋将机头对准archer,从左右两翼搭架的火箭发射器喷出火舌。
射出的两枚麻雀式导弹像回礼一样朝archer的维摩那袭来。
即使在普通兵器无效的战斗中,只要武器被berserker侵蚀过就另当别论了,带着憎恨之魔力的二十六磅炸药,每一发都有毁灭性的威力。
“不知深浅”archer轻蔑地笑着,把手放到维摩那的舵盘上。
之后,突然加速的光之船以berserker强行控制的战斗机无法比拟的优雅动作避开了导弹的攻击。
以叙事诗中描述的速度翱翔于天际的飞空宝具,其动作已经超越了物理法则。
“”疯狂的黑骑士咆哮起来。
仿佛是回应他凶恶的吼声一般,第二发麻雀导弹的鸭式机翼突然扭曲翻转,再次扑向避开了一次攻击的维摩那。
本来只不过是由雷达波引导的电子导向导弹,如今化成了如同猎犬般追踪berserker所憎恨对象的魔导器。
不过archer对再次袭来的威胁嗤之以鼻,他展开王之财宝,取出两面盾牌立于空中,将咒术化的导弹击落。
在因爆炸气流而晃动的船中,英雄王红色的双眸,逐渐染上狂热之色。
“有意思很久没有这样玩过了,区区一只野兽,竟也让我如此尽兴”archer大声笑着,让维摩那急速上升。
berserker的f15亦紧紧咬在其后。两者冲破音速障壁,冲上夜晚的云海,展开激烈的生死之战。
夜晚的浓雾笼罩着冰冷的空气,远坂时臣从天而降。
借助重力操作与气流控制的自律下降,对熟练的魔术师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或者应该说,熟练程度是由姿势的优美程度来划分的。
保持着完全垂直的直线轨道,如羽毛一般轻盈地着陆,衣服、发型丝毫不乱,看到时臣这种堪称典范的熟练手法,普通的魔术师一定会发出由衷的惊叹。
不过间桐雁夜已化为一个异类,他心里完全没有对魔术的崇敬和憧憬。
敬畏变成憎恨、羡慕化为愤怒,对于身形被扭曲得无比丑陋的雁夜而言,时臣的优雅华丽,该受到诅咒。
“你这家伙,任何时候都是这样。”
他的言谈、他的举止,那种高贵的气质,自从出现在葵与雁夜面前的那天起,这个男子就是完美的。
那种优雅与从容,一直使雁夜产生落差感。
不过,这也仅限于今晚了。
这个男子最重视的优雅,在相互厮杀的战场上什么都算不上,令远坂家自豪的家训,在这里一定要尽情地践踏、粉碎。
雁夜毫不留情地对已经开始战斗的berserker注入全部魔力,因体内的刻印虫发狂而引起的剧痛,如同手脚被锉刀刮过,刺入骨髓,几欲昏厥。
不过,这样的痛苦,与撕咬着雁夜内心的憎恨相比,根本无足轻重。
远坂时臣眯起的双眼中透出的敏锐神色,显示出临战前的从容,对雁夜进行着挑衅。
“放弃了魔道,却对圣杯仍有迷恋,还以这副样子回来,你一个人的丑态,足以使整个间桐家族蒙羞。”
雁夜带着嘲笑的口吻回答,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就算他自己听起来也如同虫鸣一般。
“远坂时臣,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把樱托付给脏砚”
这里插一句,之所以会这么问也是叶王说出来的,而间桐雁夜会变成这样,你们想想也就知道,会是谁干的了。
“什么”听到意外的问题,时臣皱起眉头。
“这是现在的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吗”
“回答我,时臣”
时臣叹着气,对激动地雁夜说道。
“不用问也该清楚,我只是希望爱女能够有幸福的未来而已。”
“什么”得到了难以理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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