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客栈里的韦也先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窗户外有奇怪的响声,他屏住呼吸竖耳倾听,那声音像是有人正在爬窗想要翻越进来一样,于是他急忙起身前去查看,刚到窗口,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便向他胸口刺来,他扭腰一闪,及时的避开了剑尖,那利剑仅仅回收了一点点,又挥杀了过来,他只得后退两步躲过了,这时他才看清,有个蒙面的黑衣人一手趴住窗户,一手持剑挥舞,那蒙面黑衣人见到也醒来的覃德清奔了过来,便转身跳下楼去,逃跑了。
“什么人?”覃德清眯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你看好东西,我去追追看!”韦也先说完,迅速穿好衣服带上铜剑,也由窗户跳了下去。
覃德清心想,这刺客不会是为这田契和银子而来的吧,要是盗窃,至少也得等我们睡着了,三更半夜才好下手,怎么现在就来?刚刚灭灯而已!不会是搞什么阴谋诡计调虎离山吧?他刚想提醒追去的韦也先,只是,走到窗户前往外望去时,已经不见他们的身影了。
那黑衣人轻功极好,如猿猴一般,飞墙上瓦,轻而易举,韦也先也不赖,紧跟不放,只是,跟进了一大户人家后,那黑衣人就顿时消失没了踪影,他左右望了望,只隐隐听到有阵阵的笛箫鼓乐声传来,还时不时的有男女的嬉笑声,他怕引起误会,刚想转身翻墙外出,那房门突然开了,里面冲出来一个打扮媚气的老妇人,她一把拉住还没反应过来的韦也先,嚷道:“哎呀,公子爷,门口在这边,你往哪里跑啊!”说着,就死拉硬拽的把支支吾吾的韦也先往房间里拉去,一进到里面,韦也先才明白过来,这里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而是官办妓院,那些花枝招展的舞姬们还在台上挥袖曼舞,而台下观赏的客官有的看得口水都要流进酒杯里去了。
韦也先那古铜色的脸颊顿时红热起来,他慌忙的跟着那老妇人走去,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还好,人家不当他是盗贼而擒拿报官,正庆幸之时,他发觉,大门之外有个女人死死的盯着自己看,他不好意思与其对视,便慌忙移开了视线,待他出了大门仔细一看,竟然是蛊妹!他的脸更热了,蛊妹顿时也羞红了小脸,两人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倒是那老妇人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静:“哎呀,达丹,让你久等了!给,这是你的银子!手艺真不错!”说话的同时,递给了蛊妹达丹一两银子。
“谢过王妈妈!”蛊妹达丹双手接过了银子,低头谢道。
“这位公子爷下次再来啊!”老妇人转向呆若木鸡的韦也先嚷道。
“什么?下次再来?我,”韦也先愣道。
“对呀!你啊!怎么?这次玩得不好?不满意?那下次我给你换一个,我这里漂亮姑娘多的是!”那老妇人认真道,然后扭头望向妓院里面,用手指了指舞台上正跳着舞的一位舞姬道:“就那位,你看!刚来的,你看看那身段,哎呦,”
“我是来追刺客,误入此地的!”韦也先终于鼓起勇气喊道,同时羞涩的望了望一旁呆站着的蛊妹,希望她能相信自己。
“刺客?哈哈,来这里的都是嫖客,哪来的刺客?”一位刚从妓院里面走出来的三十来岁的男子调侃道,“不过,对于里面的姑娘来说,你倒是个‘刺’客!”
韦也先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哎哟,这位公子爷真会说笑来,‘刺’客?一个新名词哟!”老妇人哈哈笑道。
那男子看了看韦也先腰间的铜剑,睁亮眼睛惊讶道:“哎哟!这可是古董啊!请问这位刺客,是否肯卖于本人?你这铜剑,哪里来的?”说完要伸手去拔出那把铜剑。
韦也先见他对铜剑感兴趣,本来还是很开心的,只是,想想他刚才说的话太下流,就及时用手捂住铜剑同时腰一转,不让他碰到,还冷冷道:“与你无关!”
“我有一位兄弟,曾经也有把这样的铜剑,只是,好多年都没有找到他了!真是可惜!不知道这位老弟的这把铜剑,会不会是我的那位兄弟赠予的?”那男子抓了抓头,叹气道。
韦也先闻此,不由得想到了陆万彪,他全家早就被杀光了,亲戚朋友也断了来往,哪来的这位兄弟?莫不是他仇家故意来试探?想到此,也就故意搪塞道:“刚才路边捡到的!”。
那男子还想问什么,见韦也先把脸转过一边去,也就悻悻离去了。
“‘刺’客!‘刺’客!哎呀,姑娘送你的丝巾,你可要收好了!”老妇人伸手扯了扯韦也先的腰带。
韦也先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腰带,那腰带上竟然插了根粉红色的丝巾,老妇人把那丝巾扯了出来,要塞进韦也先的怀里去,韦也先慌忙抬手制止道:“这不是我的!”
“这当然不是你的,是姑娘送给你的!”老妇人和他推搡起来。
有口难辩的韦也先气气的抢过那丝巾,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然后跑过去追赶已经慢慢低头离开的蛊妹,“达丹!达丹!”韦也先在后面边追边叫。
蛊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微微转头望了望后面的韦也先,没有回应他。
韦也先靠近后用手搭在她肩头上,解释道:“我真的是来追一位在客栈里袭击我的刺客的!”
“哦!”蛊妹推开他的手,淡淡的应了声,继续走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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