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东皇放开佛落便跌在毯子上,佛落焦急地扳过他的身子,便看到他左肩被蚩尤戟刺穿了一个大洞。想到玄凌昏迷前扔向自己的蚩尤戟,而他那时正飞到自己面前。佛落将手覆在他伤口上,接触时发出悠悠的绿光。伤口慢慢愈合,只是速度出奇地慢,佛落渐渐不支,她咬破嘴唇,强迫自己清醒,绿光越来越弱,当伤口终于愈合时,佛落放松地笑了,头一昏便倒在东皇怀里睡过去。
佛落醒来时已是深夜,神农琴见她醒了,亲昵地舔着她的手,佛落摸摸神农琴的头,便听见上方戏谑的声音响起:“你还想在本君怀里睡多久。”
佛落惊讶的跳起来踩到了神农琴的脚,神农琴嗷地哀叫了一声委屈地化为绿光,安稳地出现在了桌子上。东皇左手拿着书,右手支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佛落,佛落想到在他怀里睡了那么久,脸顿时通红,一把抱起桌上的琴话也不说冲了出去。东皇见她难得露出小女儿娇羞的模样,顿觉可爱动人,摇头笑了笑,看到自己左肩的疤痕,东皇钟现身不爽地说:“想不到神器留下的创伤连神农琴都不能完全去掉。”东皇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反而愉快地摸摸伤口。
人族失去首领,部落之间为了争夺首领之位,打的不可开交,人族逐渐式微,乃至最后失去灵识,当然,这是后话。
不过东皇却因此有了难得的闲暇,晚上吃饭时,佛落还是没有看他,东皇摸摸鼻子,浅浅笑道:“落落,你是要羞恼多久,你现在都不看我了。这又不是我的错诶。”
佛落狠狠瞪他一眼,用力捣了一下自己碗里的食物,东皇见她的模样,失笑,然后放下碗,正色道:“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问你呢。”
“说。”
东皇犹豫地用食指叩击桌子,然后斟酌着开口:“你是佛祖座下,为何昨日会使出冥界的秘术。”
佛落看着他,想起了往事,露出满足的笑容。昔日佛祖灵山讲道,冥帝从忘川赶至,衣袖上沾了一粒彼岸花种,花种遗落在了灵山,灵山不适合彼岸花生长,但是佛祖座下的优昙花怜惜彼岸花便将她缠绕起来,用自己的灵力护着她生长,二者缠绕交错,竟逐渐不分彼此,日夜听佛祖讲道,修得人形,又历几次天劫修得帝君之位。佛落笑道:“我便是那株彼岸花。”她并未说当年历劫后,是佛祖让她们二人下灵山入八荒,佛祖说她们有一段情劫,历过去才能真正的算大成。
东皇惊异地看着她,白衣蹁跹一尘不染:“你居然是彼岸花,我看你的气质倒更像是优昙花。”
佛落便咯咯地笑了,神色颇为得意地说道:“当年修成人形时我与姐姐互换了气质。”
东皇想了想:“那那天我遇到和叶朽在一起的人就是你姐姐?”
佛落托腮点头:“对啊,姐姐与叶朽大哥一见钟情。”她忐忑地望着东皇,害怕他说什么。
东皇浅浅笑道:“虽然我与叶朽在不同阵营,但是我还是要说他行事光明磊落,确实是个良人,你姐姐眼光极好。”佛落听他这样讲放松地笑了,显然她很担心东皇的反应,东皇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不过,和你比起来,还是差了点。”佛落歪头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彻底红了脸,忙不迭地跑出去。东皇失笑,小丫头。
佛落出去便见到蔓落站在树上,她惊喜地扑到她怀里:“姐姐。”
蔓落亲昵地摸摸佛落的头,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腰:“又胖了,可见东皇将你养地极好啊。”
佛落羞涩地红了脸,别过头:“姐姐你又打趣我。”
蔓落扳过她的脸,佛落见到蔓落正经严肃的眼神,不由有些慌张,两人飞至空地上。蔓落才开口说:“我叫你来接近东皇是探听东皇的机密的,你却跟我说你喜欢上他了,你忘了叶朽大哥和东皇的关系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