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敢不敢

sp; 一壶西洋参茶倒在水杯里正好两杯，我拿起其中一杯双手递给张姐：“这是我叫服务员准备的参茶，很解酒的；张姐，这杯给您。”另一杯递给了张台。

    “不能替的，要替的话，我们的规矩是喝双倍。”旁边有人起哄。

    六杯？一斤洋酒，我绝对扛不住啊。我瞟了瞟张台正大口大口喝着参茶。

    “服务员，拿酒来！”谁怕谁，我心想，大不了就是醉嘛。

    在旁边女士们的尖叫声中，六杯XO我一饮而尽......

    ......

    半夜，我正做着美梦。我梦着了我的初恋，付倩茹......

    倩茹是我大学的师姐，她英语系，我中文系；她大三，我大一。

    她是我们学校的公认校花——会舞蹈、唱歌，还是校广播站站长；她弹奏的钢琴协奏曲《梁祝》，是我迄今为止听到的最动听的钢琴曲。

    她是上海知青的女儿，有着上海女孩子的高冷，在认识我之前，大学前两年，多少男同学追求她，都被她冷冷地断然拒绝。

    直到大一我被招进广播站，我俩作为搭档一起主持节目。

    直到那天——在学校足球场边的小树下，我们那青涩而又甜蜜的初吻......

    我又梦见倩茹大学毕业前最后一天晚上，我们躲在广播站播音室，我们拥抱在一起，我贪婪地摩挲着她的脸、背、腰、臀......，我们肆意释放着上天赐予的青春勃发的荷尔蒙。

    此刻，我仿佛听到了倩茹轻轻的嗔叫声，我疯狂地脱掉了她蓝色的连衣裙，褪去了她的内衣。我永远记得当脱掉她黑色内裤、当她丰满的身体无遮掩地在我眼前、当我的嗅觉里充满了少女特有的体香，当我感觉身体想炸裂的时候，我竟然冷静了下来.......

    至今我都无法理解，那时的我为何突然停了下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倩茹深深的失望——但那时的我的确停了下来。

    我在想如果还来一次，我会这样吗？

    不会，绝对不会！

    我似乎都能感觉到倩茹就蹲在我的面前，她温绵的纤手从我厚实的胸膛一直往下，对，就是这样，往下，然后......

    ——然后我很晕眩，“哇”的一声，我吐了，也醒了。

    我看到一个同样丰腴饱满的尤物半蹲站在我面前——她穿着吊带的黑色睡衣，微突而性感的细唇、喷薄欲出的双乳，还有修长却润滑的长腿——只是，她大腿上和胸前还沾着我刚吐出的酒后呕吐物——沙发上也都是......

    “这是哪儿？”我好口渴，眯缝着双眼打量着四周。

    “这是我的家。KTV出来的时候，你说你记不起你家在哪儿”。

    ......哦，我似乎想起来了。KTV散场的时候我晕晕乎乎走到楼下阶梯上，就再也走不动了。张晓涵应该是买完单最后走的时候看到我。我记得好像她嗔怪我好傻，真一下喝了六大杯洋酒。记得好像她说送我，我上了她的车，然后好像她还问过我家的地址。我不好意思告诉她我租住在城中村，然后......

    然后我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然后就到了她的家......

    “你醒了就好，你看看你吐的。能起来去洗个热水澡么？我要清理一下我家的沙发。”

    我坐了起来，我看到她手中拿着的热毛巾，应该刚才在帮我擦去呕吐物，结果还吐了她一身。

    我感觉酒突然醒了一半，我好羞愧地说道：“张姐，我来帮你擦！”

    我手足无措的拿起手边的热毛巾，径直地擦拭着她的大腿，擦完大腿我接着擦她乳沟。

    当我擦拭完之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太失礼了！

    “那个......呃，那......那我去洗个澡......”尴尬地说完后，我冲进卫生间。

    拧开热水龙头，当热水洒在我头上的时候，我又突然想起了刚才的梦，又想起了付倩茹。

    记得在大学时，我喝多吐了的时候，她也会拿着毛巾沾着热水敷在我头上，然后帮我擦拭呕吐物。我甚至觉得她的眼神和张晓涵的一样充满那种母性的慈爱和温情。我享受这种被宠爱的感觉！

    卫生间门突然被推开，张晓涵拿着几件衣服走了进来。

    “我靠！”我心里想着：“我还裸着呢！”

    “呀！什么情况？洗澡也不拉上浴帘吗？”说完，她大大方方地笑了起来：“你衣服都脏了，这是男士穿的旧衣服，你将就着吧。”她笑起来真美，特别是长长睫毛下，那噗擦噗擦的弯弯的眼睛......

    我换上衣服，走到客厅，沙发是布艺沙发，已经收拾过，但还是湿湿的。

    她正在晾着我的衣服。我打量着她的房子，竟然是一房一厅。

    “张姐，您大企业家怎么住这么小房子？”我觉得氛围有点尴尬，有点没话找话。

    “我在汇侨别院有一个别墅，但我更喜欢住这里，离公司近，房子小反而温馨，反正是我一个人住。”

    张晓涵走过来，从上往下大量着我：“《情感1+1》男主持人晴天同志，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小屁孩！”

    啊，她也听这个节目啊！

    “嘻嘻。我经常听你们的节目，我以为你至少40岁以上。”

    感觉她在调侃我，我说道：“我就是靠这声音骗听众的。”

    “声音和长相的确就像个骗子，你可不要经常欺骗单纯小妹妹啊！”她有些俏皮了！

    “嘿，谢谢姐的提醒，找机会我去骗几个看看。“我擦拭着我湿漉漉的头发。

    “小家伙学坏挺快的嘛，看来也是渣男一枚啊！”她竟然称呼我“小家伙”，叫我“渣男”，我摆出一脸的不屑表情。

    她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对你有个观点印象很深，你说人生其实就是一个不断解决难题的过程，一个人一生能解决多少难题，靠的不是智慧，而是勇敢。对吧？”

    “嗨，我就是胡诌。”我很得意：“人生必须勇敢，特别是在感情方面，爱或不爱，牵手或放手，必须勇敢做出选择，哪怕心有多痛。”看她饶有兴致地倾听着，我继续说道：“不敢面对、掩耳盗铃、委曲求全，就是自找伤害！”我很自我地说着我的口头禅：“这地球离开了谁都照样转，Who怕Who！”

    “那好，晴天同志，我们今晚也遇到难题了。你看沙发也湿了，天这么冷，今晚咱俩只能睡我床上了，你敢不敢吧？”她有些挑衅的神情瞟着我。

    激我？哼！我不经思索的说到：“你一女孩子都敢我还有什么不敢......”

    ......

    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付倩茹，我想起我压在她的身上褪去了她的连衣裙......，我心里还在问自己，为何那时会突然停下来，没有答案。我想起倩茹对我分手时说的一句话：要么你徐智勇不够勇敢，要么就是你不够爱我！

    冬天的夜感觉特别安静。

    旁边又睡着一个性感尤物，我辗转难眠，久久不能入睡，身体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