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漓裳无声地拂落墓碑上尘渍,挑出花朵鲜艳的的花草藤蔓,编织成花环,放在碑头。
上贡,拈香,奠酒,纸钱漫天,将模糊不清的过往尽数散落成云烟……
予澈倚着墓碑适宜地阖上双眸,“阿漓,饿不饿?”他忽然问道。
漓裳抚摸着空空如也的肚皮,眯着眼睛望了望正午的太阳,“有一点点。”
全福回顾四周蓊蓊郁郁的丛林,眼前一亮,“阿漓,你忍上一会儿,我去打些野味回来。”
“打到野味,洗剥好、烤熟了,可要到燕叫蝙蝠飞了!”予澈从冢前的贡盘里抓了果子起身,“只好吃母妃的东西了。”
“这样……”漓裳张口结舌,“……不好吧。”
“母妃看见我们挨饿会心疼的!”予澈牵起漓裳的手,向身后的全福道:“阿福,拿几个果子一边吃去,别跟着我们!”
漓裳诧异地回望了一眼全福,不知道他又要弄什么玄虚。
忽听得一阵清脆的回响,似无数珠玉落盘,向前行了一段,只见一条细小的瀑布从山涧缝隙孱孱流出,沿着山势或急或缓,奔流跳跃。瀑布边上的巨石被流水打磨的平滑程亮,骄阳下反射着刺目的光芒,予澈拉着她在一处树荫下坐了。
正是炎夏七月,酷暑难当,卷曲的树叶无力地随风摇摆,树上的鸣蝉声嘶力竭,叫的尤其的凶猛。
予澈洗了果子,递给漓裳,直接钻进了瀑布里。
“阿漓,要不要下来试试?!”他从瀑布里探出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问道。
漓裳低头望着身上单薄的粉纱绡衣,予澈轻展猿臂,已经将她拖入水中。
“衣服都湿了。阿福哥来了可怎么办?”
粉纱绡衣黏滞了水渍贴在身上,一如胭脂浅印涂抹于雪肌花肤之上,漓裳蛾眉轻颦,睫毛颤颤,那副柔情绰态,胜似海棠醉月。
予澈心尖颤了一下,低头捕捉她的柔柔的唇瓣轻啄,“那,我们上去?”
强而有力的臂膀攀上嶙峋的石壁,轻松上了岸。
他将她平放在绿荫下,指尖没有任何犹疑地探向她腰间系着的同色系的粉红丝带。
“予澈,你……阿福哥……”漓裳语无伦次,一把抓住了予澈的手,从草地上惊呼而起。
予澈微笑着拂了拂她散落在鬓边的发丝,宽广的肌肤覆盖上了她。
“阿漓……”他含着她的耳垂,指尖跳跃,无声地挑开她腰间的丝带,炙热的大掌覆上她腰间娇嫩的肌肤。
这可是空旷无遮拦的草地上,予涵的人就猫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漓裳微微蹙眉,“予澈,有……有人……”
“有谁?”予澈咕哝了一句,绵绵的唇片落了下来,堵住她所有的犹疑和担心。
执着的纠缠,肆意的搅动,绵密的吻带着干渴划过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漓裳仰起头,抑制不住此呻吟出声,长发如丝绸飘落,铺洒在身下的草地上,纤纤玉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了予澈的脖子。
激情的节奏渐渐带走了漓裳的不安和担心,体内窜起的一阵阵的快`感和喜悦轻易突破了她心底最后的障碍。
水珠滚落,溅于石上,空灵的碎响中,激起细小的水花,似这个夏天的漫天飞舞的花絮,点点随风飘落在她和他身上……
ps:汗一个,被退稿了。那个啥,据说是“颜色”太浓重了,某尘写这个一向很委婉的撒!叹气……想让亲亲阿漓怀个宝宝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