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来不及给自己辩驳时,臭美的自恋男把我逼到墙壁上,两手左右的按住墙,把我禁锢住,邪里邪气说“如果我的理解能力不错的话,那句贬低我的话是你想引起我的注意,而使出的‘欲擒故纵’一招。挺新鲜的,不过,我准许你引起我的注意。”
他的气息直接扑打在我的面上,吓的我面上细小的汗毛竖立,脸红气喘地反驳道“你,你,你——胡说。谁,谁,谁要跟你使‘欲擒故纵’啦!放,放,放开我……”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说话一下子变结巴了,我虽然不是特别伶牙俐齿,也不至于颤抖结巴。都是这个死祸害污染了我头上空气导致的。
我费力地挥开他的手臂,快速地退到安全的地方,背后顶着门把,方有了点安全感,这才语顺恢复正常地骂道“你神经病啊,谁要引起你的注意了?自恋狂!没有什么事的话,本姑娘不奉陪了!”
我边骂边扭转身后的门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着急越是打不开。
“我能把你的这种‘气急败坏’当作是你特别的矜持吗?”
矜持你个大头鬼!我腹诽着。
可黎樊那混蛋真是自恋到‘见鬼吓鬼,见佛煞佛’的变态地步。
他边笑边向我走来,尽管当时我觉得他的笑满媚惑人心,可是我却是止不住的双腿哆嗦,牙齿打颤道“你,你,你让彭越把门从外面锁了?”
出口的是一个疑问句,但我心中下了一个肯定句。而且瞧他那邪气欠扁的笑,我不知道他想怎么着我,尽管知道他不敢怎么样,可心里还是不争气的害怕,特别是他用大灰狼般的眼神盯着我时,像是给我下了个定身咒,让我感觉自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心理暗示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当我把我们俩形象地类比后,我好不争气,几乎是没有怎么考虑就向他示弱道歉“我那天不是,不是故意的,你,你,你想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你说呢?”他不答我,只是嘴角含笑地向我一步一步走来,步子很慢很慢,也就十来米的距离,他踏了好几分钟。
可这几分钟的沉默就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害我当时真以为他会在这午时人静,孤男寡女的时候,把我怎么怎么样了。
心理承受力比较脆弱的我,还没有忍受到他走到我的跟前,我就感觉到自己面上一热又一凉——我哭了!
戚戚奄奄地掉着眼泪,就是没有出声。直到这时,才听到他轻叹一声,收了那邪恶的笑,挺是无奈地上前揽过我靠进他的怀里,细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我跟你开玩笑的。”
他说他的,我哭我的,就是没有出声。
接下来听他连连叹气,颇无奈的样子,他伸过一手放在门把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当时我就听到‘喀’的一声,门被松动开来。
背部抵在门上,我特别敏感那个声音,顿时感觉到自己安全了,也没有注意自己怎么就扑在他的怀里哭了好一会,只记得当时反应异样迅速,双手恶意的打算推他个四脚朝天,然后转身就跑。
结果没有想到,会产生一个多米诺效应。
门给我带开了,大敞着。但由于我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住了他的衣扣,以至于他重心不稳的时候把我也带倒了。而他的身后又有一排资料架,于是‘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时,档案资料满天飞,接着一下很重地‘碰’声,我上他下,姿势诡异的暧昧。
瞬间只所以会成为一个永恒,那是因为动作画面太经典。不过,那电影情节常出现的狗血镜头却没有发生,所以,我的初吻算是保住了。
沉默!四目相对!皆是无措的呆楞。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尖锐的女声突兀的响起,我扭过脖子,看到财政部部长刘茉儿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们俩。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羞的无地自容,尴尬的场面早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当时唯一做出的反应就是擦了擦未干的泪水,迅速地从黎樊身上爬起来,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狼狈地逃离了肇事现场。
总之,那天我很狼狈的在他面前哭,而他则狼狈地的在办公室里摔了一跤,被我‘以上克下’的压住。至于他伤的怎么样,后来我们谁也没有去深究。
只是,我却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一句:我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