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拉票选举后,学校统计了票数,结果没有想到,当选的那个家伙竟是被我说‘以貌取宠’的黎樊。
更没有想到的是,根据统计数字显示,黎樊的票数以压倒性的胜利占据了第一,成为历年学生会主席竞选票数最高的人,打破了上一届的主席支覃彻学长。
据说由于我的‘示范’行为,我们‘新闻网络部’虽然有一半的人员投了他的票,可还是有一半的人跟着我把票投给了其他人。如此以至,在全校三十多个社团加十几个学生会分部门里,我们部成了投票给他最少的部门。
还据说,由于我个人的‘偏见’,在部长一职占了一半女生的人数当中,我是唯一一个没有把票投给黎樊那家伙的人。
再据说黎大祸害还随意地问了旁边的计票助手,这唯一一个没有给他投票的女部长到底是何方高人?
一开始别人还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随后黎大祸害似是很自恋地对他的助威团吹擂了一句,‘难道我的魅力下降到被人嫌弃的地步了吗?凭啥她不投我,投给别人啊?’
瞧瞧,多自恋多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啊!
还有太多的据说,我已经搞不清。
结果出来的那天,石头小二曾用同情的眼光告诉我:你完了,你把黎樊给得罪了,看以后还怎么和平共事?尤其他身后还有一打部长级别的女性支持者。
情商虽低,但做派乐天的我,却不以为然。难道就因不投他一票就能把他给得罪了?那还有其他没有投他票的人呢,我怕什么?
他还真能把我或是其他人怎么样?再说,我行的正做的端,我不怕!于是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我想事情总是太简单,没想到很快就与他对撞上了。
第一次开部门委员会的时候,那家伙表现很奇怪,那天他异样的严肃认真,在逐一认识我们这些将要共事的委员的时候,也不像平时那样嬉皮笑脸,而是非常正式地寒暄那么几句,然后布置和开展新学期里,学生会该做的一些新工作。
散会之后,我慢腾腾地站起来,刚要离去时,只听到一个家伙从背后叫道“新闻网络部的部长能暂时留一下吗?”
我站定回头,笑着礼貌地问道“彭副主席,有事吗?”
那姓彭的副主席抓了抓脑袋,呵呵一笑“其实是黎主席有事与你谈,我有事先走一步。”
还没有等我回话,那姓彭的就跑了,还貌似‘好心’地把门给带上。
“黎主席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给我们新闻网络部?”我低着头公式化地问,拿着笔记打算他说着我记着。
可是等了老半天,他都没有出声。我不耐烦地抬头去看他,突然,吓了一大跳。
这家伙怎么无声无息地靠我这么近,抬头的时候,额头差点就要撞到他的额头。
我不高兴地后退了几步,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口问道“你想干嘛?”
他玩世不恭地甩了一下额前的碎刘海,动作还挺僚人的,只是那话却自恋的我不爱听,他说“那天你是故意说那话来引起我注意的吗?”
“什么?”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忽然想到他说那天,我估摸着我也就在那天说过他一句坏话,当时以为他听不到,没想到他耳朵倒是尖,真真听了个清楚。怪不得,石小敏告诉我得罪了他的时候,表情那个怪异,敢情是知道他会主动来找我的不是?
“那天你说我‘以貌取宠’?”他把‘以貌取宠’四个字咬的特别响亮,害我以为他想咬我一口来解气。当下,心里凉嗖嗖的,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恐惧凉意,顿时从脚底冲到头顶。
心中一个声音提醒我,这个男人很危险,得罪不得!
可惜,我觉悟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