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个,很配呢?”台下的粉衣少女偏着头,疑惑地说道。
“唔唔唔!”后方传来闷哼的声音。
“你也觉得啊,可是,他们是男子啊,两个男子,怎么会配呢?”粉衣少女用手敲打着下巴,一脸不解。
这回,后方连闷哼声都没了。
见翠儿不应她,粉衣少女恼怒地转身,正想开口,却被人用布迅速捂住了口鼻,她费力挣扎,却又被人强行架住了四肢,动惮不得,而后只觉意识慢慢涣散,眼皮越来越重,最终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看着怀里那两名暂时昏迷过去的少女,四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头,由其中两人分别抱着一名少女往同一个方向飞身离去,另外两人则提气往另一个方向飞去。
邪抱着倾狂来到一个视野开阔的田野上,将她放下,转过身来,让她正对着自己,这才在她的面具上比划了一下,而后右手两指间凝气,从倾狂左耳下方的位置开始轻点面具,一直呈直线状的划到了右耳下方。
倾狂直觉脸上的面具有轻微的震动,而后听见“咔擦”一声,垂眸,发现整个面具竟被一分为二,下半截面具没有支撑,落在了草地上,上半截面具却还稳稳地戴在自己脸上。
倾狂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再次被震撼了。
想不到他竟已能将用内力凝聚成的气流熟练运用到这个地步了。
凝气成刃,力度大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这需要多深厚的功力啊,她自问是做不到的。
邪没注意倾狂的内心活动,只是稍微后退了三步,仔细盯着她那戴了半截面具的脸再三查看确认后,嘴角的笑从邪肆变成灿烂,从嚣张变成满足,而后猛地上前将仍然不能动的倾狂紧拥入怀,低声呢喃道:“太好了,果真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呃,这是什么情况?
倾狂被迫靠在邪的怀里,大脑冷静地飞速运转着,却仍然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狂妄的妖孽怎么突然改走煽情路线了?不应该啊。
像是印证倾狂所想似的,上一秒仍激动得不能言语的邪下一秒就又回复到邪气魅惑的本性,放开倾狂,俯下身了,右手拇指指腹轻抚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深如漩涡的黑瞳里流转着少许名为“温柔”的因子,与无数名为“引诱”的病毒,直视着她的双眼,用低沉性感的声音缓缓说道:“娘子,七年没见,为夫好想你啊,来,叫一声相公听听。”
然而,倾狂不愧是倾狂,面对多角度全方位的勾引无动于衷,只是面无表情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妖,孽。”
邪微微一愣,嘴角笑容不变,将她脸上的另外半块面具揭下,视线在她的绝色姿容上转了一圈,而后一脸得意地说道:“娘子,有没有人说过你也长得很妖孽啊,妖孽配妖孽,绝配。”
“我是男子。”终于发现对方称呼不对劲后的倾狂仍然保持着淡定,平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哦?那又如何?”邪似料到她会有这一说法,毫不惊讶,笑得戏谑。
“不是你的娘子。”倾狂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赖,脸上的冰冷面具慢慢地裂开了一条缝。
“为什么?”邪故作不知。
“男子不能做男子的娘子!”倾狂努力地将一腔怒火吞进肚子里,不断地催眠自己要淡定,淡定。
“为什么?”邪似要将好奇宝宝的角色扮演到底,仍旧锲而不舍地追问道,只是那眼里的促狭之色越来越浓。
“因为不能,所以不能!”倾狂放弃了跟他讲理,干脆来个因果循环论。
“娘子,你耍赖。”邪扁着小嘴,一脸无辜地控诉着倾狂的无赖行为。
噗!
倾狂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吐血了。
再次睁眼,却见邪正高深莫测地笑着,一只比白玉还要漂亮无暇的手正缓缓向她伸来。
“你要干什么?”倾狂努力用内力冲撞着穴道,试图将其冲开,却毫无作用。
邪笑而不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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