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体内的欲火,阿鲁脸憋得通红。只见茶茶嘿嘿一笑,“你就从了爷吧......”阿鲁只觉得心底的防线噌的一声断了,猛地翻身将茶茶反压在身下,狭长的双眼眯了起来,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微笑,“这可是你说的......”
这一晚,屋内春光旖旎,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
头疼欲裂,是宿醉的感觉。茶茶从床上爬了起来,感觉全身酸痛,像是被人暴打过一样。费劲儿地睁开双眼,只见满地狼藉,回忆瞬间席卷而来。
茶茶猛然清醒过来,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叫出了声。扭头一看,阿鲁已经不在了,茶茶长长喘了口气。再低头看看未着片缕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片青紫无处不在的提醒着昨晚的激情。
完了完了,茶茶懊恼的抱怨着,都怪自己,酒品不好还喝什么酒,好好地辣手摧花把一朵娇艳的花骨朵给睡了,简直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万一找她负责这可怎么办。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茶茶顶着身体的酸痛,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心里暗自思量着,坦洲郡是呆不成了,两国盟约已成,明世隐今日去前线督战,阿鲁应该也是这两日走,那通天阁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回通天阁再说。
三下五除二收拾穿戴好,茶茶环顾了一下房间,床单上鲜红的印记臊的她脸通红。拾起地上的被子,给盖了起来。出了房门,整个院子安安静静,有婢女和家丁见到她都恭恭敬敬的问安。茶茶不敢打听阿鲁的行踪,也不敢走正门。遇到下人只故作镇定地点点头,假装散步走到后院,趁没人一个健步飞身出了院子,一路往城门飞奔而去,片刻不敢停留。
出了城,茶茶才松了一口气,从昨晚到现在一口东西都还没吃呢,这会肚子饿的咕咕叫。见城郊有做茶寮,便走了过去,要了碗阳春面,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正吃的香,只见有队人马也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大汉,骂骂咧咧的,将手里的马栓在茶寮后面的柱子上,坐了两桌。大汉大声吆喝着,“小二,来几坛子好酒,两斤牛肉,赶紧给爷端过来......”
店小二唯唯诺诺的连连答应,丝毫不敢怠慢。茶茶在几人后面的桌子坐着,悄悄地打量了一下几人,几人虽是平民打扮,但是那双军靴可以说明是军中之人。茶茶放慢了吃面的速度,留意地听着几人说话。为首的大汉抱着酒坛喝了口酒,“忒”的在地上吐了一口,“这他娘的什么破酒,等稍后复完命了哥儿几个去丽春院快活快活,哈哈哈......”说到丽春院的小娘子们,周边响起一阵浪笑。
茶茶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看见柱子上的马儿,不由得开心起来,正愁没有马儿,这倒送上门来了。结过账,茶茶悄悄溜到茶寮后面,悄悄解开一匹马儿,准备开溜。谁知马儿的嘶叫引起了注意,“有人偷马了!”茶茶心道不好,纵身一跃跳上马背,挥手就是一鞭,马儿吃痛,狂奔出去。只听后面几人叫喊声,渐行渐远。
眼看走的远了,后面也无人追赶,茶茶“吁”地停住了马儿,一个翻身躺在了草坪里。骑马真是个辛苦活,颠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尤其这剧烈运动以后,更疼了。在草丛里平躺着,拉伸了一下四肢,舒服多了。茶茶暗想照这个速度的话今晚半夜应该就能回到通天阁了。
等回到通天阁,把自己收藏的宝贝都给带上。话说这些年在明世隐手里可没少拿,出来换点银子,远离这些纷争,去江南富庶之地买处院子,做点小买卖,也够自己安度晚年了吧。想到这里,茶茶兴奋的拉起马儿,准备一口气干到通天阁,谁知道从马鞍处掉出一个小盒子,茶茶打开一看,竟是封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