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雁又去了烟雨苑,又去寻了沈鱼。
“小鱼美人,今日可否有空与我一同去游湖?”温雁自从跟沈鱼稍微熟悉之后便这样叫了。
“烟雨苑的规矩,我不能离开。”沈鱼回答。
“这有何难?我们悄悄溜出去就是了。”温雁不死心。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温雁不待沈鱼开口,抢着说道。
接着将下人都赶了出去,捏着嗓子说:“你们听好了,今日由沈鱼姑娘陪着我,谁都不许来打扰,可明白?”
“是,公子。”
做完这一番后,拉着沈鱼走到窗边,“呐,就从这儿出去。”还冲沈鱼眨了眨眼。
“我不会武。”沈鱼说。
“怕甚,我带你下去。”温雁说着,就揽上沈鱼的腰,跳了下去。
沈鱼初次与人如此接触,有些局促,跳下去时又紧张的攥着温雁的衣袖。温雁则感慨沈鱼的腰太细,以后要多吃点。
……
今日来游湖的有六七人,温雁,沈鱼,薛离婴,还有薛离婴带来的小弟。
温雁今日着白衣,长发微卷,束与脑后,英姿飒爽。
沈鱼着红装,轻薄的罗纱随风飘扬,朱唇一点,美艳动人。
薛离婴则是黑色长袍,半长的发同样束与脑后,额前垂下一些碎发。勾人的丹凤眼,硬朗的五官,面无表情时玉树临风,一但开口说话,或是有些表情,便毁了老天赏的这幅好容颜。
“我说温大‘少爷’,你可真够慢的。”薛离婴一见面就嚷嚷,“少爷”二字咬的极重。
“薛离婴,好好说话。”温雁瞪了他一眼。
“沈鱼,这位是金紫光禄大夫之子,薛离婴。”温雁转头向沈鱼介绍。“这是沈鱼,你知道。”又向薛离婴说道。
“薛家幼子薛离婴,三岁识千字,五岁能作诗,十六岁名满天下,幸会。”沈鱼说道。
“姑娘谬赞。”
“哎,我可清楚,你连自己的佩剑都举不动。”温雁调侃道。
薛离婴黑了脸,“你懂什么,那佩剑用的是玄铁,极重,我一个文人,举不起来实属常态。”
“材料不也是薛小公子您自个儿选的嘛,还说什么玄铁难得,巴巴的抢过去,您倒是拿出来用啊?”温雁不客气的呛声。
“既是难得,自然要珍藏。”薛离婴回道。
“所以你那佩剑叫封尘?真是封起来攒灰尘,颇为贴切啊!”温雁笑道。
“我不同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