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雁自那日花魁宴归来,便一直念叨着。
今日又偷摸溜出去,跑到烟雨苑,直奔沈鱼。
垂帘后头,佳人哼唱,垂帘前面,“小生”饮酒。又都是生的俊俏模样,实属美景。
“沈鱼姑娘,可否出来一见?”温雁问到。
“自然可以。”沈鱼话落,便掀开帘子,曼步走了出来。
待离温雁一丈开外,停下脚步。
“沈鱼姑娘才色双绝,花魁当之无愧。”温雁赞到。
沈鱼面无波澜,淡淡垂眸道:“姑娘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温雁一愣,然后大笑出声,索性也不捏着嗓子说话了,“我名温雁,幸会。”
“温姑娘不愧是将门之后,豪放不羁。”
“叫我温雁就成,今日要回了,往后常来叨扰。”温雁说罢,摆摆手,转身离去。
果然如温雁所说那般,成了烟雨苑的常客。
今日同往日一般听沈鱼唱曲儿,同往日不一般的是,温雁提出要舞剑给沈鱼看,用的是礼尚往来的借口。
温雁褪去外袍,拿起长剑,不待乐起便挽了个剑花,琴声接踵而至,极柔的舞姿与凌冽的剑招完美融合,刚柔并济,堪称绝世。
“早闻温家小姐舞剑极好,今日一见,举世无双。”沈鱼连夸人都是简洁如斯,倒也明了。
“那不如你奏乐唱曲儿,我来舞剑?”温雁趁机问到。
“也好。”
……
“温雁,温雁你给我出来!”薛离婴又趴在墙头。
“作甚?”
“你这些时日都不曾与我们同玩,日日流连烟花柳巷,真把自己当男人了?”薛离婴调侃道。
“你知不知道作死是什么意思?”温雁朝他吼。
“哎慢慢慢,我错了还不成,说实在的,今日哥几个要去城外游湖,你去不去?”
“游湖?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温雁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