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内,长鞭声响炸裂,少年的身体骤然飞了出去。
“看什么,还不赶紧把人给我拖出去。”少女握着长鞭,眉目如画,肤若霜雪,一身云锦袄裙华贵不凡。
她立在凉亭之中,唇角笑容张扬,好不肆意的模样。
这女子便是当今大启唯一一位公主谢明玺了。
宫人们站在凉亭外围,心惊胆战的低着头,一声不吭,将躺在地上的少年给拖到大太阳底下。
“殿下,这样晒下去,怕不是要死人的吧?”铀兰忍不住附耳提醒两句。
“嗯?”谢明玺微微抬眸,目光落在不远处跪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少年,恣意娇纵,“死了不正好省了本宫的事儿了。”
围观的宫人们把头压的更低了。
铀兰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谢明玺恍若未闻,走到少年身前,扣起他的下巴:“堂堂翰林院修撰,暗中置宅藏娇,如此淫秽之人还想做本宫的驸马,谁给你的勇气。”
“公主若想退婚,直说就是,何必如此,如此污蔑我。”阮阖宣盯着容色绝美的少女,眸中恨意蔓延。
“污蔑?”谢明玺挑眉,“还敢嘴硬。”
她后退两步,蓦然转身,手中带着倒刺的长鞭猛然甩出去,瞬间卷起狼狈的白衣少年。
“啪!”
阮阖宣仓惶的滚落在一旁,胸口处的外衣划破,一眼看过去血肉模糊,这一次,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地上,目光带着骇人的怨恨。
隔着阮阖宣几米远的宫人们都能闻到浓厚的血腥味儿。
“殿下,殿下。”看守的宫人匆忙的前来禀报:“皇上,皇上正往这边来。”
话落,谢明玺手中动作一顿。
倒是比她预测的来的还要早一些。
她低头去看阮阖宣,眼底涌出笑意,早些也好,若再迟一些,这场戏就不好演下去了。
阮阖宣似乎也听到那宫人的话,眼中浮出希翼,撑着身子抬头看过去。
“宣儿。”
一个灰影突然冲了进来,径直跑到阮阖宣的身边,缓缓将人半扶着,一张老脸已然泪流满面。
不等铀兰呵斥擅闯的阮父,皇帝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满院子的宫人立刻跪地请安。
蔺元帝挥挥手:“都起来”。随即,他的目光落在院内的阮阖宣身上,地上已经污浊的血色尤为醒目,他沉着脸,怒声呵斥:“明玺,你当真是越发让朕失望了。”
昨日钦赐的驸马,今儿一早就被她打的半死不活的了,这是要翻天不成!
思及此,他还不忘吩咐人去传太医,这要是真死在宫里,以后谁还敢和皇家通婚。
面对皇帝的训斥,谢明玺不以为意,“父皇才是让玺儿失望呢!”
四周的宫人被她这话惊出一身冷汗。
蔺元帝心口一窒,深黑的眼眸扫过骄纵的女儿,抖着手质问:“好啊,你倒是说说,朕如何让你失望了!”
这阮阖宣可是状元郎出身,又生得一副明眸皓齿的好模样,虽说这家世并非一等一的好,阮父只是翰林院学士,可凭这样的才学和样貌。也是京中无数姑娘家趋之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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