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眼泪,还有流出来的鼻涕,就全擦上了褚殷的衣袖上。
阿墨已经愣住了,姑娘你完了,世人皆知闵仙尊的洁癖不是一般的大,他上次就不小心抓了闵仙尊的衣袖,然后闵仙尊罚他冲了一个月的茅房,我就只是轻微的抓一下,就这样,姑娘,保重!
褚殷一把把他的袖子扯出来,一脸嫌弃的看着,眼睛微闭,一把抓起床上的宫临郁,宫临郁感觉一下子失去重心,“哎.....哎,你干嘛,我告诉你,你要要是再敢摔我,我就......我就......”
“你就干嘛,嗯?”褚殷冷冷道。直接把宫临郁从清苑扛了出来,阿墨还愣在后面,没反应过来。
宫临郁在褚殷的肩上一阵乱打,但是都毫无用处,只见褚殷带着她东绕西绕的,也不知道是去哪。宫临郁突然萌生了不好的念头,他不会是要去杀人抛尸吧,听说这后山有狼,他不会是要把她扔去后山喂狼吧......越想越害怕。
云镇上的说书先生说,当你遇到比自己强大的敌人的时候,千万不要激烈反抗,这样只会让你的性命更快的流逝,你可以试图示弱,求饶,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宫临郁一想“激烈反抗”?那她刚刚不就是吗,这不就是送死的表现,理清思路,对,她可以示弱......
褚殷早就不知道就在一瞬间,他肩上的人儿心里已经发生变化,此刻他还是眉头紧皱,唇瓣紧闭,目光骤冷,大步向前,只是感觉宫临郁不再反抗,这让他好走路了不少。
“师傅,我错了......”宫临郁突然把脸凑到他的耳边,呼吸的热气扑到他的耳垂,令他身上一阵发麻,一把把宫临郁从肩上扔下来。
回归地面的宫临郁一阵倍感安心,然后又觉得那说书先生的方法真的有用,然后就再接再厉地挽过褚殷的手臂,整个人都靠了过去。
阿墨在后面看到这番情形惊得眼睛瞪得贼大,嘴巴都能放下一个鸡蛋了,心道:这姑娘,了不得啊,了不起啊!!!
褚殷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宫临郁:“你这是为何?”
宫临郁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说起来也不害臊:“徒儿,就是觉得师傅生的好生好看,想要离师傅近一些......”
褚殷听了他的话后,不经意地勾了勾唇,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哦~是吗?那为师的起居以后就交由徒儿负责了,希望徒儿......不要让为师失望。”
宫临郁暗自得意,“是师傅,徒儿会好生伺——候好师傅的。”褚殷撇向了那抓住他的双手,看到了那轻纱下面若隐若现的淤青,应该就是昨天被自己摔成那样的,
轻咳一声:“你待会去找阿墨拿一套新的衣物,他那里有药。”
说完又就把他自己的手臂从宫临郁的双手中扯了出来,动作有一丝他无人的察觉的温柔,像是怕太大力会触碰到宫临郁的淤青,从而弄疼了她。。
宫临郁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看见自家师傅又高傲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