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这个书嫔,真是的,又假装不舒服逃避伺寝?
吕青罗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
于是她摆架移步书宫,一推开书嫔的卧室,不,是寝殿,发现书嫔冷冷地坐在那里看书。吕青罗走过去,生气地说:“书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赶紧的,来!”
书嫔诚惶诚恐地作了个揖,说道:“女王陛下,您别生气呀,臣男真的是不行了!”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行这两个字。开始吧。”她不发病,当她是病猫?
书嫔只好慢慢地坐下来,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讲故事。
是的,书嫔是专职给吕青罗讲故事的,她最喜欢他讲故事了。
在这个时代,又没有电视,又没有网络,连收音机都没有,她都快闷死了。幸好还有书嫔这张巧嘴,听到兴起处,吕青罗还让他讲通宵。不过通常都是他讲着讲着,吕青罗就睡着了。
最近,他腹中的故事已经讲得差不多了,搜肠刮肚都讲不出更精彩的故事了。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身为一个现代人,看过那么多小说和那么多电视剧电影,哪一部部精彩,岂是他讲的故事所能比的?吕青罗只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罢了。
要不然能咋样?
吕青罗一边听故事一边胡思乱想:闷死我闷死我了。那些字我又完全不懂,来这里这么久,我一直努力地向太傅学着文字和书写,但是凡事也有个过程呀。再说了,那些书文绉绉的,我也不想看。
第二天,她打着哈欠,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书嫔的寝宫。书嫔被吕青罗纠缠了半夜,现在满眼都是血丝,浑身没劲,两眼乌黑,腰杆都挺不直了。因为她听故事到精彩处,还要他上蹿下跳表演一下。
周围的宫人都在议论纷纷,说这个书嫔最得宠了,其他路过的男妃嫔们,无不羡慕嫉妒恨。他们一直想找书嫔请教,到底用了什么招数得以长保盛宠。
书嫔哪里肯说呀?说出去岂不是有损自己男性尊严?难不成和别人说他每天晚上实际上在像只野猴子一样又讲又跳?
吕青罗从书宫出来,回到大殿,正打算喝口茶,然后再回寝宫美美地睡一觉。这时母皇大大却又来了,吕青罗心想:天啊,快走快走,我要赶紧逃,不然母皇大大不知道又要给我安排什么任务了。
她正要蹑手蹑脚地离去,母皇大大已经到了跟前,喝道:“王儿,你又要去睡觉?”
结果母皇转念一想,又说:“罢了罢了,你昨晚和书嫔一起,也是难为你了。但是你先过来,本皇要教你怎么看奏折。”
吕青罗只好哭丧着脸走到母皇面前。看到旁边的侍卫捧着山一样高的奏折,她看着就头疼。
“母皇,我不学不行吗?现在您处理国家大事不挺好的吗?”
“乖王儿,这个江山总要还给你的,母皇现在只是协助你,你快快学完,我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母皇,实在太难了,这些字好像鸡肠一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国家的文字呢?快休说。”
看到母皇大大有点生气了,吕青罗不敢再造次,只好乖乖地坐下来听母皇讲怎么处理国家大事。可怜这个小妮子从小到大连班干部都没有做过,现在要来管理一个小国家,她心想:我实在是做不到呀。
吕青罗想着想着,打起了哈欠。
母皇大大一看,生气了,恨不得敲破她的头,说她朽木不可雕,再这样下去,江山迟早不稳,然后她猛的一站起来,说:“剩下你自己看,慢慢学。我不会总在你的身边的。”接着就扔下我不管,走了。
啊,母皇大大,你回来,你回来,吕青罗伸手拉扯了一下,母皇回头瞪了她一眼,摇摇头,然后就摆驾回宫了。
吕青罗只好使出吃奶的劲,睁大眼睛试图认清那些字。无奈斗不过,实在没办法,眼皮都快要打架了。她只好去旁边竹榻上躺一躺,躺着躺着,肚子开始痛起来,还越来越痛。
“糟糕,不好了,我要来月事了。”吕青罗捂着肚子,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旁边侍卫见状,也大概猜出是什么情况,赶紧把她扶回寝宫,安置她睡下。
母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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