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说是妖怪出来吃人了。还不知道怎么就打听到您才是我们妓院的老板。知道,知道您与常人不同就,就要抓您去。”老鸨又哆哆嗦嗦地流眼泪。
“好了,我去。别哭了,闹心。”许诺起身拍了拍老鸨肩膀,“照顾好姑娘们,估计就是冲我来的,我若不回来那妓院就你的了。”
听完老鸨又要哭,整个一苦瓜脸,“我哪敢啊。”
“谁家老鸨不敢,我估计就你一个。”
许诺说完,便往县衙走去。不快不慢,不慌不忙,
果不其然,她进了县衙,就被逮起来了。连拷问都省了。不用屈打成招,直接定罪,干脆利落,漂亮!
“哎呦,自己送上门来了,都不需要我们派人下令抓你的。”县官摸着小胡子尖里尖气的说。
“来都来了,牢饭伺候。”县衙挥了挥手,直接走了。
阴暗湿冷的牢房里,水滴嗒嗒的,在这寂静里显得更。。。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好久不见啊,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不分男女的声音听着着实别扭。
许诺看着黑衣人,蓝眸子里闪着寒光。她扯着嘶哑的喉咙说,“好久不见。”
“我一直在找你。”黑衣人
“只是想你要一个小东西。”
“再小不过的一个小珠子罢了。”
许诺嘴角扯了扯,“你大可以来搜。”
黑衣人上下描了她几眼,发现确实是没有。咬紧了牙,“那真的太可惜了呢。那我只好去看看你的小人儿林小公子那里找找看。”
她听了一下激动起来,不想一动绑着自己的绳子竟越来越紧,她再动,那绳子保准就能镶进他的肉里。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离开。
她的灵力已经被这破绳子快吸净了,再这样下去又跟废人没啥区别了。
今天也是背,辞尘落家里了。
她咬了咬嘴唇,用体内剩余的灵力唤来了辞尘,粗暴地砍断了绳子。
用辞尘杀出来一条血路。
杀的是些官兵,不太厉害,但数量也多,杀完了,灵力也刚好用完了,得,真成废人了。
她用剑撑着自己,一个血脚印一个血脚印?地走出牢门。
走了许久,她停了下来。
她要去哪里找他。
他现在在哪里。在哪里。一定被人拐走了。
她很迷茫,还在继续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一间小竹屋前。
这,这里是,是哪里来着,好熟悉的感觉。
哦,她记起来了。爹爹未当上官时他们一家人就住在这里。这间小竹屋触动了她的回忆,她陷在里面久久不能清醒。
“诺诺。”一个柔软的声音在叫她。
那是她的星星。她转过身,看她的星辰,嘴中那声“木木”还未喊出口,“噗嗤”扯碎皮肉的声音,腹中就被刺了一剑。
她不敢置信地抬眼去望她,若木眼里身上尽是黑气,她意识到他的异样,但还是心碎了。
她颤巍巍地伸手,去摸着他的脸,“这一世咱俩人缘分薄,下一世真想和你永不相见(长长久久)我放手,你去陪你的家人吧。不过,我不许,不许...”
没有说完,她强撑着推开若木,剑被拔出来了,带着血红的鲜血。
她推开竹门,关上竹门,锁上。找出一坛坛酒,酒鬼爹爹生前藏的,又从怀里拿出打火石,擦的一声,接着是轰隆的大火。她被火烧死,眼里的珠子也会随之消散呢,死也不给你们。
若木被推到后醒了过来,看着竹屋里的熊熊大火,红了眼,爬起来,狠狠地撞门,最后撞不动了。不停的拍着门,“不要丢下木木,不要丢下木木好不好,诺诺,诺诺!你就是个坏蛋!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最后她在火中化成了泡沫,什么也没留下。
后来啊听说京城外的一场大火烧死了一个为祸四方的妖怪,村民们啊是人人称赞。。
也听说啊那丞相府的叶小公子,生了一副好模样,可削发为僧,云游四海,一生未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