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山洞安静下来,梼杌才拖着和心情一样沉重的脚步四处转转,顺眼仔细打量山洞里的情况。
洞中幽暗阴冷,怪石突兀,山洞深处有一处碧水潭,潭中热气蒸腾,还有温泉?
她小心翼翼的探进手,应该说是利爪,试了一试水温,刚刚好。哎!先洗个澡再说,缓解一下颓废的心境。
可以不吃饭,却不可以不洗澡,至少还有个可以洗澡的地方,看来老天还不至于如此薄情。
都变成丑陋怪兽了,洗完了澡她还不忘顺手从潭边扯些无名花草,编了个花冠戴头上,对着潭水臭美一番。
还不惜浪费时间编了一件花草绚衣穿上身,遮蔽一下满身长毛,虽然是凶兽毕竟不穿衣服赤裸相对,太不雅观了,她还是最在乎形象的!
她的伤口一日之间好的很快,那么深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了,要是在现代伤成那样估计活不了了,不知道那男孩给它用了什么神药,她觉得远古充满了神秘。
伤虽然好了但不知为何伤处偶尔还是有一股灼热感,不时传到四肢百骸。
她调整一下心态安慰的想,既然来了就只有面对一切了,说不准某日还能找到变回人身的办法。
梼杌不是凶兽吗,应该身上带有法力吧?怎么使用还需要研究一番。
洗完了澡梼杌按捺不住想出去转转,毕竟太闷了,她缓缓出了洞口。
洞外的世界满目荒凉,荒芜一片不见人烟。
暗黄混沌的天,只有那轮太阳在灼热的发光发热,刺目的似乎触手可及一般,仿佛要掉下来。
远古的太阳就是这么近吗?难怪天热的大地干裂,寸草难寻。
梼杌边思揣边踱步极为悠闲,不觉离自己的洞口越来越远。
她给她那个家在心里取了个名字叫做梼杌洞,既然做了梼杌就做个好梼杌,凶兽她是不能做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远处出现一片植被,她心里闪出一丝欣喜忘了自己是梼杌了,有植被应该就有人,她朝着那些绿色植被处走去。
走了有百米之远离植被越来越近了,刚迈出一步突然脚下塌陷大片,她不由自主的往下掉落,陷阱?
她头脑一闪,情急之下本能的展翅跃了上去。
“梼杌兽来了,誓杀梼杌兽!”周围突然出现一片锣声鼓声,夹杂着大片呐喊的人声,一时间利器如雪片飞来。
她被包围了!
她定睛细看眼前人群的装扮,不禁心里暗笑,这什么呀,这些人怎么一个德性!
男的女的都是树叶裹身,露着粗黑健康的肌肤,一样的目露凶光神情紧张。
还有那些利器,都什么跟什么呀,石头磨的尖利的刀片?
打造这些武器这得需要有多少的耐力啊!她心里暗暗佩服。
懒得理她们,她嘶吼一声震彻大地,飞也似的跑了,抛下了后面的喊杀声。
跑之前还未忘记捡起掉落的花冠重新戴上。
我跑什么跑?他们虽然人多,可我是怪兽啊,堂堂一个梼杌兽,怕他们什么?
她心里无奈的暗笑,不由得摇摇头。
正觉得口渴呢,前面出现一条河流,远远看去居然清澈见底。
她狂奔过去,一气狂喝,好像很久都没喝水了。
这水真甜,绝对没污染的人间琼浆玉液啊!她心里暗叹。
刚喝完水,抬眼看水面上漂立着一个人,约四五十岁光景,身着宽袍,发髻高耸,剑眉凛然,鼻若悬胆,虎目含威。
来人神情萧索,强压愠怒,挥手一指“逆子!还不悔改,束手就擒随为父回去受罚!”
梼杌内心一惊“为父?”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上古北方大帝玄帝?
这可如何是好?
都怪这个凶兽梼杌,它自己作孽被什么人杀死了,害得自己穿越到它身上,还得接受它带来的果报。
没办法,只好随这个父亲回去,走一步算一步了,也许自己死期将至,可以穿越回去呢。
她只有心里暗暗祈祷,神啊救救我吧!
梼杌俯首跪下,神情极为乖顺,北方大帝颛顼变出绳索套上她的脖颈,一跃飞上她的脊背,怒道“逆子还不启程!”
梼杌不知道该往哪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里一片茫然。
“尊父您怎么亲自前来接傲狠弟了?”
眼前不知何时来了两少年谦卑的行礼。“帝伯,数年不见可安好?”
梼杌扭头看去,来人一身锦缎飘飘,宛如仙人,剑眉星目,似曾相识,长的好像,前男友!
仔细看去样貌相同,不过前男友没有这种气质。
此男气质飘逸,温润如玉,浸人心脾,不卑不吭的感觉,而前男友确是油嘴滑舌能说会道,处世圆滑极爱八卦。
凭感觉就知道,不是同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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