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藏青色布衣,布衣上补满了补丁。年轻的是一个女子,约二十六七岁,长得眉清目秀的。那女子同样穿着藏青色的布衣,布衣上倒是一个补丁也没有。
那老者吆喝道:“今日和孙女路过此地,怎料囊中羞涩。不得已,才在贵庄卖弄些武艺,着实有点献丑。在此,恳求赏脸观看我和孙女卖弄武艺的贵人。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话毕,那女子手中拿着铜锣,在围观的人前缓慢的走着。可惜,这爷孙俩的努力,并未得到应有的回报。能够慷慨解囊的寥寥无几。
郁山见状心头一紧,不忍心见那爷孙俩如此的窘迫。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放在那女子的铜锣之中。那女子见状很是惊讶,看了郁山一眼。随后,对郁山行了个礼,之后说道:“谢谢小哥慷慨解囊,小女子感激不尽。”郁山对那女子笑了笑,站在原地继续观看着这爷孙俩的表演。
估摸着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那爷孙俩仍在卖艺。不知不觉,又到了别人需要慷慨解囊的时候了。那女子转了一圈,慷慨解囊的人,依旧寥寥无几。当那女子走到郁山面前时,看了郁山一眼,并未将铜锣放在他的面前。正当那女子朝着下一个人走去时,郁山再次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放在那女子的铜锣之中。那女子抬头望着郁山,两人视线正好对视在一起。那女子脸一红,对郁山行了个礼,之后连忙躲开。
这一切都被凌玲珑看在眼里,顿时醋意涌上心头。可是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名分,也不好发作,只能暗自生着闷气。凌玲珑见郁山一直盯着那卖艺的女子,好生嫉妒。便对郁山说道:“郁公子,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郁山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似乎没有听见凌玲珑说话,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凌玲珑见郁山没有理自己,气的双唇发颤。没好气的又对郁山说道:“喂!再过一会,凌府就要关门了,到时你我都要进不去了。”郁山这时才发现自己刚才失态了,连忙向凌玲珑道歉道:“对不起啊!刚才看那卖艺的女子挺可怜的,一不小心就看的入神了。”凌玲珑低着头,娇滴滴地轻声说道:“难道我不可怜吗?”凌玲珑话刚说完,才知话说的有点不恰当。小嫩脸一红,转过身,背对着郁山。
郁山此时,方才知眼前的玲珑姑娘,对自己也有爱慕之意。欣喜若狂地望着凌玲珑的背影,轻声笑道:“玲珑姑娘比那卖艺的女子可怜多了,你也比她年轻漂亮。”凌玲珑心中窃喜,转身望着郁山说道:“真的?”郁山再次笑道:“真的,不骗你。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凌玲珑点头表示同意,跟在郁山后面走着。
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的暧昧,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话。两人一前一后,走的很慢。郁山有意放慢脚步,让凌玲珑跟上自己。两人一前一后,走了没多大会儿。郁山听见身后,出现有人倒地的声音,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凌玲珑倒在地上,郁山快步走到凌玲珑身边蹲下。凌玲珑胸前伤口裂开,鲜血染红了她胸前的衣服。这大街上行人太多,郁山不便查看她的伤口。便将她抱起,朝着凌府的方向走去。可郁山还没有走几步,就被身后的人叫住。
叫住郁山的人,正是刚才卖艺的爷孙俩。那卖艺的女子说道:“小哥,我和爷爷刚才见你怀中的姑娘突然倒地,便知这位姑娘定是受了重伤。小女子自幼学医,略懂点医术。不知能否让小女子替这位姑娘看看?”郁山虽然也懂点医术,可是男女有别。有此女子帮忙效劳,那是再好不过了。
郁山对卖艺的爷孙俩说道:“有你们帮助,那是再好不过了。只不过这里有点不方便。我也是初来乍到,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不知二位知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客栈?”那卖艺女子说道:“我和爷爷的住处离这里不远,只不过环境有点复杂,不知小哥介不介意?”郁山连忙说道:“环境不是很重要,那就有劳二位带路了。”
那卖艺的二人听罢,走在了郁山的前面带路。一行人穿过几个巷子,走了约半炷香的时间。一栋破旧不堪的客栈映入眼帘,这客栈看样子有些年头了。那卖艺老头连忙解释道:“整个灵少庄,就属这里最便宜了。咱爷孙俩囊中羞涩,不得不住在这里。”
郁山望着眼前破败的客栈,叹了口气。这客栈连名字也没有,该不会是间黑店吧!想到这里,便对眼前的客栈,以及旁边的爷孙俩起了戒心。郁山笑道:“不碍事,你叫掌柜的帮我们收拾两间客房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