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的何小草,看着大庆,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
大庆鄙夷地看着何小草:“我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何小草大惊失色,吼道:“胡说!”
“难道孩子还会说谎吗?贱人!”苏慕照着何小草腹部狠击,一击将肥壮的何小草打出去几丈之远。
血,顺着何小草的嘴往外喷,浓稠的血,在地上,一点一点漫开,就像是夏末的石蒜花,一朵一朵,逐一盛开,她即使昏迷,嘴巴还在执拗地重复:“凭什么……凭什么……”
“只是对坐一夜,也会怀孕吗?”一个淡漠的声音,穿透人群。
人群里炸了锅,他们立刻就相信钱长嬴不是那个人了,因为,何小草连钱长嬴的一个屁都配不上。
钱长嬴慢慢悠悠地走近:“在下不才,好歹也算是大夫,不如让我给这姑娘诊脉。”
“你算什么东西!”苏慕丢下沾血的棍子,“把他给我绑了!与那贱人一起,拖到祠堂前烧死!”
钱长嬴缓缓给苏慕作了个揖:“村长大人恐怕烧不死我。”
“轰!”一个火球从天而降,打散了人群。
钱长嬴趁乱欲带走何小草,奈何这姑娘太重,钱长嬴没把她揽起来,自己反而被这胖妞坠得摔了一个狗啃屎。最后只得费力地像是拖死狗一样,拖着何小草匆匆离去。
苏慕暴跳如雷地怒吼:“我要烧死他们!给龙凤塘正名!!”
起哄的村民,怀揣着对何小草傍上美男的嫉妒,冲进何家,却发现,只有一些破烂,于是众人把空虚无端的不满都发泄在三亩荷花池里。
荷花池被灌满火油,那些兀自开着的恬静荷花,在滚滚黑烟中,被付之一炬,投身黄泉。
人们欢呼起来,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
何小草浑身像是被火烧,吃疼醒来,见到钱长嬴,心里煞是惊异:“您?!!!!您来做什么?”
钱长嬴笑起来,惹得夏风悸动:“你将我捡回家,与我有恩,我怎能不出场?”
“没……”何小草猛地坐起身,肋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她眼泪在眼里打转,“唔……对,对不起……连累您了。”
“到底是谁连累谁啊。”钱长嬴笑了笑,“如今,你什么打算?”
何小草垂下眼睛:“我要证明清白。”
“你拿什么证明?”钱长嬴指了指何小草的肚子。
何小草错愕地发现,她的肥肚腩,变大了!
“不,不可能!”何小草脸憋得通红,委屈得能拧出水来。
“确实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何小草开始冒冷汗。
“不是人。”钱长嬴直直瞪着何小草的肚子。
何小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
“魔,不懂男女之事,没有生育能力,他们把魔种送到女人或者雌性动物的肚子里,待魔婴降世,反噬宿主。”钱长嬴皱着眉,看着何小草,要把她看透似的,“可是……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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