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而去,转眼间纳兰柔弱随驭灵远走神风古国已是两个年头。
那一日驭灵呆呆的坐在花渊树下,折断的“葬星”、凋谢的彼岸花,手中的“斩云”还滴着血,沾染在那洁白的雪地上甚是妖艳;今日的他心气儿不是很高……。
“哈哈哈哈,驭灵,吾就知道你在这里!”在山崖边的花渊树下,西皇找到了正在小憩的驭灵,手中还提着两坛酒。
“你不去主持你的庆功宴,跑我这里来干什么。”驭灵笑着接过西皇抛来的一坛酒,浓郁的酒香和花香瞬间弥漫整个山崖。
“嗯?你又偷岸儿酿的酒了?”驭灵扬脖饮了一大口,甘甜、醇厚,还带着醉人的花香,花彼岸酿的酒依旧那么让他着迷。
“嗨,其他的酒你又看不上。”西皇随意坐了下来,揭开了封酒的泥塑:“来!喝酒喝酒!”
驭灵斜靠在花渊树下,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坛,闭着眼悠哉悠哉的打趣道“这样的你,哪有一点君主的样子?”
“兄弟之间谈那些做甚?”西皇十分豪爽的灌了一大口酒:“再说,没有你,吾也不能打下这么多城池,这次的庆功宴,应该是属于你的。倘若不是你这家伙喜欢到处浪,吾定封你个王耍耍!”
驭灵笑着摇了摇头,他向来不喜功名,但望着山下繁华的西皇城,心中还是充斥着喜悦的,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兄弟高兴他便高兴!
正在二人攀谈之际,山下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细品言语之中还略微带着一丝薄怒“叶客西……你给老娘出来!”
“完了,小祖宗来了。”西皇拉着一张苦瓜脸摇头无奈一笑。要说这个世界上最让他头疼的人,唯有花彼岸无疑。
“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解决。”驭灵靠着花渊树边,一门心思的;只顾品着彼岸酿的美酒;根本无暇顾忌其他!
西皇见驭灵摆出的这副模样顿感无语至极,饮尽杯中酒调侃道“你这家伙,还是一如当年那般见死不救!”
“你的小祖宗来了,还不逃吗?”
“不逃了,躲是躲不掉了今日吾也贪它一时口爽!”
“就知道你又偷了老娘的酒来找驭灵!”刹那间一道火红的人影就窜了上来,一把拧住了西皇的耳朵。
“老娘费尽老大的力气,一共就酿了三坛,你一下子就捞走两坛!”彼岸揪着西皇的耳朵,此时的她完全就和她那件火红的长裙一样,火爆的很。
“哎哟,我的小祖宗,松手快松手;让别人看到多不好!”西皇连连求饶,纵然他是一国之君,但对上这位小祖宗也唯有举手投降的份。
驭灵自顾自的饮着没酒欣赏着这场“闹剧”
“喂喂喂,驭灵快救我啊!”
“你们继续,彼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忍一忍就过去了!”
.......
等花彼岸发泄的差不多了,驭灵方才招呼他们坐下。
彼岸整了整凌乱的发丝,自背囊中拿出一个酒坛和一些糕点,再次白了一眼西皇后方才气消。
“本来酿这酒就是为了庆祝你统一西域所准备的,结果你却先我一步给它挖了出来,罢了罢了,今日高兴,我就不追究你此次偷酒事件了,恭喜你呀,完成了你的梦想,我敬你一杯。”说罢就将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若是没有你们,我也不会走到这里。来!干了!”西皇索性撇了酒杯,拎起诺大的酒坛,一口气将大半坛干的一滴不剩。
“诶?你们怎么不喝?”西皇喝完,才发现两个人动都没动。
“如此上等佳酿,我可不能如你那般暴殄天物,得留着慢慢品才是。”驭灵淡笑着呡了一口,就重新封上了酒坛子。
“你们聊吧,我去练刀了”说罢,给西皇使了个眼色,拿起酒,背上“斩云”,向着笔直的悬崖踏空而去;脚下无数彩虫嗡鸣,为他铺出一条宽阔的下山之路。
“驭灵这家伙,学习天赋当真可怕的很;这才跟我学了没几年。都能将蛊虫驾驭的如臂指使了!”西皇瞧着驭灵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道。
“切,得了吧。”花彼岸再次送了西皇一记大白眼:“弄着几个破虫子,还显摆上了,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偏偏喜欢鼓捣这玩意!”
西皇尬笑了两声,没有接话。
他们三个从小就是好朋友,彼岸和驭灵都很有习武的慧根,而西皇却因为自身问题不适合武道,但也因此精通玄奥的阵法和巫术。
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没有绝对的实力,那就是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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