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也是哦,我也发现在与一一姐聊着的时侯,这脑袋瓜好像灵光了不少。”
铁柱子摸着自己的脑袋瓜傻笑几声后,看了一眼单一一所穿的破了洞的裤子,旋即将视线移开,并满脸关切地道:“一一姐,看你这情形,兜里应该也没什么钱吧?”
“啪!”
“好好的,你打听人家有多少钱干嘛?是想让一一姐误会我们?”
“不不不!”
单一一连忙摆了摆手。
“大壮想多了,姐一看你们,就是本性纯良的少年,不会有什么误会的。”
此刻茫然失措的单一一,下意识地希望与三位少年处好关系,希望达到某种共识,从而解决眼下的困境。
“你们好吵!”
羽冲的面上泛起一丝倦意,下颌支在膝盖上,幽幽的说了一声。
“冲哥儿,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也已经死了?”
牛大壮盯着他这么问时,是带着一丝怒气的。
“哼,他就是不死也离死不远了,羽哥就这么走了,本来皆大欢喜的事,变成了……”
“你以为你们就落得了好吗?且不说我家老爷夫人会怎么对你们,单说韩大人,我们上路时,他就没少叮嘱你们好好护住他女婿,赴任的路途绝对不能有什么闪失,否则……”
“可这……羽哥也不是被哪伙山贼杀了,而是受了惊后,然后不久又病了,我们也劝说过他就近养病,可他……”
“柱子,还有冲哥儿,你们说那头驴子,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间像发了疯似的往岩壁上撞呢?结果……”
牛大壮再度回想起那一幕,仍是心有余悸,如果那时不是力大如牛的铁柱子当机立断地稳住了车身,羽哥……
“你们眼下打算怎么办?”
单一一梳理了一下他们话语中所传达的信息,她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她遇上了世上最无厘头的事——她穿越了。
“我们……”
牛大壮再一次欲言又止。
“能让我看看你们羽哥的委任状吗?”
似乎,这是单一一最终接受眼前现实的悬念。
“冲哥儿……”
铁柱子跟着扒拉了一下此时又处于要死不活状态的羽冲。
羽冲怀疑地看了单一一一眼,愣了愣,继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子,忧虑了片刻后,才站了起来,走至单一一跟前,伸手将钱袋子递给了她,然后,在另一边坐下,亦茫然地看向对面的山。
单一一将钱袋子接在手中,带着一份迟疑地看了看三位少年。
“快打开看看!”
一边的铁柱子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一边催促着,一边挪动了一下屁股,坐得离单一一近了一些。
羽冲感觉到他的动静,偏过头来,“看来你也想瞧一瞧,可你瞧得明白吗?”
“嘿嘿嘿……瞧不明白又咋地?你能瞧明白又咋地?就你这模样儿,也不能替了你家少爷去赴任啦!”
他这一说法算是提醒了羽冲。
真的,撇开性别与气场,眼前的单一一,无论是从身形上,还是从面相上,都与他家少爷贴合。
此刻他再从侧面细看单一一,亦忍不住有一丝恍惚。
太像了!
可人家……
此刻的单一一,满脸写着郑重与认真,缓缓地打开钱袋子,伸手从钱袋子里掏出第一样东西。
原本,羽冲还思量着提醒她小心一些的,因为里面装着的几样东西都特别重要,但见她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显得小心谨慎,也便只在一边不声不响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第一样东西是半截鱼符。
单一一自然不知道这半截东西是鱼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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