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盯着大姐的眼睛,露出一丝邪气又苦涩的微笑:“痛恨鸡对不对?今天老娘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鸡哦!”
话音刚落,大姐眼前的芦花美女的头颅,渐渐地变成了一枚鸡头,羽毛、眼睛、鸡嘴,真实的可怕,绝对不是幻觉!
“啊……!”一声惊叫后,大姐已经来不及反应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动了,等到她吓得转头就跑时,却直接撞到了白喵喵的面前,这一次,她竟然看到白喵喵的脸像刚才一样,渐渐地变成一只猫脸。
“鬼啊……!”大姐把菜刀哐啷一声仍在了地上,两眼一翻,晕倒了……
半个小时后,第一医院的救护车到达了博物馆的门口,被押在担架上的大姐,满脸都写着惊恐,嘴里一直念叨着:“有鸡,还有猫,那个女人是鸡,那个女人是猫,真的,相信我!”
旁边的大夫将听诊器挂在脖子上,摇了摇头:“病情一点好转都没有,越来越胡说八道了!”
接着,又对白喵喵和芦花表示了一下歉意,两位“无辜受害人”十分大度地摆出商业假笑:“没关系,病人没伤到人就好。”
等所有人走了关上大门以后,白喵喵的猫脸立马拉成了两个长:“芦花,为什么要现原形?”
芦花自知理亏,目光闪躲:“你不是也现了?”
“我是在给你打掩护!要是被白烛那只老狐狸知道了,你有把握他不把你炖了?”说着,白喵喵把小手放到嘴边,作着啃指甲是思考状。
“那……那你呢?”芦花鸡略带担忧。
“都三千年没见了,第一面,老狐狸总得给本喵点面子吧?”
是啊,都三千年没见了,老狐狸会老成什么样子啊?
芦花悄悄地翻了个白眼:“我看你就是想见他,故意的!”
“停!”怎么不知不觉,话题就跑偏了呢?
“趁着老狐狸还没来,咱们继续说你!当年你刚化成人形就跑下山撒野去了,回来的时候一脸生无可恋,我忙着准备渡劫,也没太追问,现在可以告诉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吧?”
“不要!”芦花瞬间恢复傲娇脸。
“芦花,你看,我是白烛老狐狸的宠物,你是我的宠物,同样作为宠物,你为什么就不能有我这样的觉悟呢?你看看我,面对主人,本喵卖的了萌,撒得了娇,挨得了打,讨得了主人欢喜,还能顺便帮主人渡个天劫……”
“值得吗?”
芦花打断了白喵喵的自夸自擂:“帮他挡了一次天劫,九条命没了八条,值得吗?”
白喵喵只觉得被芦花问得心里一哆嗦,别过眼,假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只是只宠物嘛……”
“真是只傻猫!”芦花盯着白喵喵的后脑勺,假装不知道这只傻猫正在流泪。
“真是只被宠坏的小芦花鸡,有你跟主人这么说话的吗?本主人将来若有个什么天劫,小芦花不会帮我挡挡吗?”白喵喵抹干了眼泪,佯装生气地说道。
“我可没有傻猫那么傻!”
当白喵喵转过头的时候,发现芦花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是陈列在博物馆里正厅处一个十分显眼的地方,陈放的一把十分精致奢华的匕首。
“我当年下山后的故事就刻画在这把匕首上,您想看就看吧,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