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是心上人 1

因为莫名挨打脾气有点上头，所以才会顶撞你。真的抱歉。”我向地理老师低头道歉，现在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下楼后我看到万辉坐在小花园的石凳上。住所的小花园是一圈绿丛围着，长方形，四边有四个开口。正前方开口对我的住所，右侧对着班主任的，左侧是前往教学楼旁小斜坡，最后一个正对我住所的口，通向操场。每个口都有鹅卵石铺的路通向中间的石桌，石桌周是四个石凳。上面很干净，因为大多数时间都会有老师和学生坐在那里交谈。右下方的位置有两棵讲不上名字的小树，小树下是各式各样的花。夏日炎炎时，那里是学校的一处美景。

    “万辉，在这干嘛呢？”我开口问他。

    “哦，在这里等你，你吃饭没？”他低着头把玩一个铁制小玩具，我不知道是什么。听到我叫他才注意到我。

    “吃过了，怎么，想请我吃饭？留着等下次。”我跟他开玩笑。

    “不是，有钱肯定请你。主要是我现在钱，周末没回家，生活费没了，跟你借二十出去吃饭。有钱就还你”他爱玩，周末不回家已经不是第一，跟我借钱也不是第一次。

    “行吧。”我给他钱，他接过后道谢就走，我上楼睡觉。

    下午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他批评了我后面的同学并把两人调座分开。我也被调座，去到了第三排正中最右，新同桌是个女孩。她是夏染的好朋友名字比王旭多了个东字，叫王旭东，头发很长而且有点炸，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鼻子很挺，嘴巴像语文老师，皮肤有些许黑发育很好。她正低着头玩手机，没有看我一眼。

    教室的座位都是双人桌，两边都是单张，正中是两张。王旭东右边也是夏染好朋友，陈娜。皮肤暗黑，头发都扎到后面，前面零星留着几根。长相一般，有雀斑，不像夏染的是，她的很多。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有点瘸。虽然她也在玩手机，不过却朝我笑了笑，我向她点头以示回应。

    调座后，我看夏染的频率少了很多。因为之前是同一排侧过去就可以看到她，现在靠前了动作有些大，外加那两巴掌导致的阴影，所以暂时我是不敢乱动弹。

    恋爱的日子一如既往，除了与夏染关系日渐增长，也和王旭东陈娜关系熟络起来，主要还是因为她们之间的关系。

    “我操，今天这个搭配简直服了。”

    我站在教室门口，教室门正对着楼梯。迎面走过来的人是班上同学。他叫张宝，人很黑，头发两边推短，前面的头发因为发质原因，看起来像帽檐。嘴周边因为胡子的缘故看起来更黑有些奇怪。

    “你这个没问题啊，挺好看的。”我向他搭话。

    “你懂个屁你，什么都不懂乱说，西装配运动裤还好看。”他指着裤子低沉告诉我，脸色不好，表情像是被我当猴耍一样难看。

    我发誓，没有把他当猴耍。这只是个误会，没看到他裤子是我的错。刚准备开口道歉，王旭东跟一个班上女孩让我和她们去校门外说是有事。她跟夏染关系好，我没多想便答应。

    “我这儿有点窄，你将就下。”王旭东告诉我。

    来的地方是王旭东的住所，是一个楼梯间，空间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桌子和木制衣柜除此之外站两三个人都费劲。床上很乱，全是她的衣服，桌子上有也一两件，但大多数是化妆品或零碎的东西。

    “没关系，快上课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开口问她。

    “第一节是生物吧？我们不去了，逃课，她也没见过你几次，一次不去她发现不了。”她说完就脱鞋子躺下开始玩手机。

    我读书六七年来从未逃过课，小时候甚至会因为父母不在家，睡过头上课迟到，哭着去教室。

    我没说话，默认了。她和夏染关系好，我不认为她会莫名其妙拉着我逃课，或许是一次考验，证明我不是个怂蛋。

    “你跟我去我哪儿吧，我哪里比较宽敞。”

    是哪个女孩，虽说同班却没细看过她。她比我矮一点，长得还算可爱皮肤很白，发型跟夏染大同小异，稍微短一些，容易害羞，即使只是告诉我这么一句话也让她红透了脸，笑起来跟我一样有酒窝。

    看了看无处可坐的四周，我点了点头。

    “哎，罗梅，待会你们要去上课之前打电话叫我，我睡一下。”王旭东说。

    罗梅回应后我们没有逗留，她的住所是校门前小卖部楼上。小卖部看着不大，里面却是四间一样大的房间。外面两个门面，一个小卖部，另一个早上卖包子。里面两个房间，一个仓库，一个做饭兼休息。休息的房间有个沙发和几条凳子，我和万辉时常回来这里坐着吃刚买的雪糕或零食。再里面是楼梯，楼梯旁台阶上是厕所。休息时间这里人多到挤不下，除了可以在这里坐着吃东西以外，老板爱逗乐也是一大原因，人们都叫男主人肖师。

    楼上有一大块空地，右侧是学校教师宿舍，班主任那栋。后方有条小路可以下来，小路的源头是一条正在修建的公路，空地靠前是三间房并排着，罗梅住在最左侧那间。

    “小声点，进去之前别出声。让老师听到他会从窗户看。”她把声音压得特别低，用食指放在自己嘴前。

    小心翼翼来到她的房间，里面跟王旭东房间差不多，床、木桌和塑料衣柜，多了两条凳子。跟王旭东不同的是，这里很整洁，地板是乳白色瓷砖而且房间采光很好，所以阳光照进来会使人感觉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