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无奈,只好挥剑砍其双手。一时,便听闻此人发出凄厉的叫声,舒尚颜眉目含笑,“殷公子。”“无妨,他既然敢行刺你,就活该有此下场。”“只是想问,小女子可否再补个刀?”华竹实在忍不住笑了,走下马车来到颜儿身边,拍拍她的肩。舒尚颜敛了敛眸,道:“他伤了我的侍卫。”再来一剑便是他也救不了了,殷时此刻已追悔莫及,他为何要演这场戏,“只是个侍卫罢了。”“殷公子怎知他不是我结拜的义兄?”
舒尚颜取过凌霜走近此人。“小姐......与在下可有私怨?”“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晓,何来私怨?”便又刺向其脊柱,这下他连自尽都做不了。
舒尚颜对殷时行了一礼,“抱歉,小女子要送义兄去医馆,竹溪山便不能同去了。”随即与师父回到马车,原路返回京城。一路上,华竹都在看着舒尚颜,眸中带有一丝欢喜,一丝欣慰,一丝刮目相看,“颜儿是如何看出这是个局的?”“我与他素不相识,更无何一见如故之说,他突然邀我去城外看风景,我见途中这片林子有可能被埋伏,便多留了个心。”华竹墨眸泛起一丝微澜,他的颜儿长大了。
他又想起一事,道:“颜儿同那个护卫可是有仇?”舒尚颜心中颇为愤慨,“他动了不该动的人。”莫非此人真是颜儿的义兄?华竹陷入了沉思。“回侯府,医术为师也会。”
舒尚颜回到府中便随师父到墨竹轩,随后又练了两个时辰的字,听完了讲学才回到寝屋中,洗漱完毕后躺倒在床上,眼前的要事处理完了,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这下,殷时就不敢再来招惹自己了。
舒尚颜醒来看见师父,心中甚是欣喜,华竹则是一脸的嫌弃,“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还想不想习武了?”舒尚颜瞬间惊起,“师父,你要教我武功啦!”“以后每日两个时辰练功,两个时辰练字,其他时间再学些别的。”“遵命,师父。”
跟师父学习了些时日,舒尚颜晓得这里并非历史上的哪朝哪代,可这却也有古代的文学作品,对此她有过一些猜测,不过很快便打消掉了。“师父,今日我想学习些别的。”“哦?颜儿想学什么?”“我想再多些了解师父。”舒尚颜提起笔,准备好笔记,“师父喜何种颜色?”“月白色。”“喜爱的食物?”华竹思索片刻,道:“颜儿所炊之食。”舒尚颜不禁嘴角有些上扬,“那师父的生辰是何日?”华竹垂下头好一会儿才道,“我这二十余载,从未过过生辰,此日于我而言,与平日并无不同。”“往后每年颜儿都陪师父过生辰如何?”华竹眸光一动,抬眼看向舒尚颜,柔声应下。
美好(沉迷学习)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师父可是又要远行,能否带上颜儿?”“此去颇有凶险,颜儿乖,留在府中等为师回来。”“正是因为有危险,颜儿才要陪在师父身边,何况颜儿现在已会些武功,遇险时可以自保。”舒尚颜又轻扯住他的袖子撒起娇来,“师父,带颜儿去吧,保证不给师父添乱,好不好~”华竹有些遭不住,还是答应了。临出行那天,华竹还有些迷惘,他为何这般受不住颜儿对自己撒娇,小时候如此,到现在依然如此,大概这便是师徒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