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琥手段也是够雷厉风行,仅仅是一次讲座就让历建斯记住了自己。不过楠方可不管她与历建斯深入到哪步。她只想尽量拉近与邓琥的距离,奈何这女人心思深得很与她接触也已经有一个星期。
人家虽然表面一口一个姐妹叫着还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垫脚石,自己是洗脚妹的真实身份是一丝一毫没有透露。
楠方也不想打草惊蛇,自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在平日里一些细微的地方观察着她的一些信息。
她的朋友圈经常晒东街的一家火锅店,讲座那天穿的红裙子是历建斯公司旗下的一件限量版而这附近唯一一家营业店也在东街,上次回去的公交车她坐的是6路有东街这个站点。
这样一来她的住址或者工作地点很大可能是在——东街。大致猜出了个方位,楠方却不急着前去侦察。慢慢来,才能稳赢。先跟邓琥在线上建立起牢固的“友谊”才行。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将自己的学习先牢固稳定,跟着老师教的步伐实在是太过缓慢。有个大计划必须要开始准备了,所以她即使是之前学过这些知识也不得不比别人多花好几倍的时间去学习。
每日一下课就去图书馆,赶在熄灯前几分钟回寝室睡觉。如果不是在课上永远见不到她人,这般低调行事奈何还是有人看不惯她。
楠方的分院每个周一,周五早上都有晨跑,学生会督察部会在旁边记录,不知怎得每每楠方都被单拎出来。
“同学,你怎么没穿球鞋?仪表不过关,扣一分。”
“同学,你怎么能怎么穿牛仔裤······扣一分。”
“不是,这三分之二的人都没穿球鞋,牛仔裤。”楠方有些愤愤不平。
“谁?还有谁,你指一个我看看,指一个扣一分。”
这是让楠方千夫所指啊,看来是得罪谁了。若是这分再扣下去,今年的奖学金可就······究竟是谁在坏我大事,楠方心里不禁开始嘀咕。
自己学校的学生会什么样子,楠方是再清楚不过。毕竟上一辈子18岁的时候自己可没少参加这些社团锻炼自己。
一群小孩子打着为学校好的旗子,滥用职权。互相交易拿着公费去酒吧消费。说的好听是团建······公私不分,跟谁关系好随便加学分。看谁不爽扣个七八分也可以。
油嘴滑舌讨得老师心花怒放,谁去告状都倒打一耙。
这些督察部的成日懒得要死,从不主动扣人分怕拉仇恨。现在明显是有人针对自己。活了这么久,这些小孩子的把戏楠方自然看得清。
只能是——室长这个绿茶。八面玲珑形容她再合适不过,老师面前一套同学面前一套,学生会面前又一套。以前自己便跟她接触胜少看不惯这种人。
这个室长无论是在老师还是学生会那边都有极高的地位,团宠也不为过。奈何在班里就是个被排挤的角色。唯一的一个朋友也被她自己作死。
大半夜发消息给人家男朋友说自己分手了,希望能得到一丝安慰。被她朋友知道当场爆炸,男朋友不要了,她这个朋友也是当初绝交。甚至说心里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看来是自己上次那巴掌得罪了她,小打小闹没关系但她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楠方后面的一个大计划不得不让她老实些。
以牙还牙,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那就别怪她了。一个18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斗得过楠方这个大妖婆。
她记得这小姑娘花粉过敏挺严重,每个春天都带口罩。春天什么最不缺不就是花粉吗?乘着晚自习结束楠方去学校后门溜达了一圈那里的没有监控是好多校园情侣都知道的小秘密。
这小姑娘有个习惯总喜欢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挂在衣柜外。楠方踩着点回寝室,已经熄灯。路过室长床位的时候将一把白色的花粉洒在了她的白衬衣上。
小姑娘对不住了,你搞谁不好偏偏搞我,搞什么手段不好搞这种手段。
第二天第一节课还没结束,救护车就来了学校。室长的脸肿的像个大猪头,手上起了很多小红疹。可吓人了。诊断是花粉严重过敏导致的。得修养一阵,大家都以为是那日风大将花粉吹起导致的。
接下来就是督察部的这些小兔崽子。楠方直接联系了教育厅告诉他们这所学校的督察部用学校批下的公款多次带新生去酒吧通宵导致一新生酒精中毒送到医院抢救。
这可不是楠方瞎编的。确有此事,不过校方给了家属一大笔钱压下了这件事。严厉禁止当晚学生传播此事。当然也不会有学生没事找事,去举报。
这可是件大事,没过几天学校就解散了督察部。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绊脚石都没了。计划自然进行的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