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是需要拿给我爸看一下,他以前当过兵,见得多。”
钱斯庭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他打算立刻出发去拜访一下安伯父。安爷爷有过六年特种兵的经历,期间受过大大小小的伤,身上有深浅不一的伤疤。但也因为那段时间的训练年过六十的安爷爷依旧身姿挺拔,一派正气。
“那烈,我出门的这段时间妈就拜托你照顾了,家里的病历卡都放在那个橱柜里,需要麻烦你一一看过,我去去就回。”钱斯庭出了卧室,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下了楼绝尘而去。
这一边,安家人还在讨论让徐奶奶就近租住的可能性,安爸便接到了弟弟的电话:“诶烈,我们正好说到你,我们想如果徐姨愿意的话可以搬到我们家老宅隔壁的空房和爸妈一起住,也好有个伴,你帮忙问问斯庭的意见呢?”
欧阳烈心想巧了:“他去你们那边了,有个东西想让爸帮着鉴定鉴定,徐姨本人的意见我等她醒了问问吧。”
挂了电话,安爸说等下钱斯庭要来,约在小区外的大榕树下见面。安爷爷准备下楼时顺便叫上了孙女一起去。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辆黑色奔驰车停在小区门口,从驾驶座下来一位一身黑服的冷峻男子,安贝琳一眼就认出了是梦中出现的那位,与录像中的模样高度重合。
“安伯父,安哥,别来无恙啊。”钱斯庭简单地同两位打了一声招呼。
“诶斯庭好,小琳,快叫钱叔叔。”安爸把女儿推到钱斯庭面前:“这是我女儿安贝琳,这么多年你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钱斯庭的目光一震,原来这就是安贝琳,是照片上的人无疑了。
但当事人在场,钱斯庭不知当问不当问:“安伯父,我急着见您,是想有两样东西给你看,这里可能不方便,能不能请您上车?”
在此之前钱斯庭留了一个心眼,将照片放在了西装内袋里,于是安爷爷上车后只能看见盒子里的那本日记。
“啊!这个盒子。”安爷爷的反应让钱斯庭知道这背后定有乾坤。
“这代表最高调查部的绝密任务。”安爷爷此前曾听过一个传闻,情报部退伍兵在集中隔离后有人会接到新的任务,以新的生活是否有助于任务的执行而定。
安爷爷拒绝看盒子里的内容:“没有接到上级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打开这个盒子,而且任务不传子、不传亲,但你已经看过了,就需要尽快和任务的联络人报告情况。”
“联络人好像就是你,安伯父,因为在日记中写了来找你。”
“不可能,我不是情报部的兵,但我想老钱的意思是我知道怎么做。”安爷爷将手中的盒子郑重地交回钱斯庭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来联系军安部并向上头说明情况。”
钱斯庭谢过安爷爷,然后拿出了父亲身上刀口的照片请他过目。
“这个伤痕大概短刀造成的,不是刺进体内,更像是躲过去的时候被利器划伤,但从伤口的深度可以看出有搏斗的过程,因为接触面不是完全平整的,监控有去看过吗?”
路边监控是钱斯庭亲自去查的,他通过警局关系调取了当日的录像带。
画面上,钱爷爷步入巷子时脚步轻松,从体态而言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此后的15多分钟钱爷爷再也没能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无法知晓,巷口也无人经过。
直到那天那个送医的好心人出现,发觉不对,进入巷子又很快冲了出来,告诉周围的商铺,然后打了电话。
当天的监控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而巷子里的摄像头早在之前就坏掉了还没来得及更换。
就在这时,钱斯庭接到了欧阳烈的来电,他说他翻阅了橱柜所有的医疗纪录竟然没有相关的就诊信息。
下一章预告:初次见面你怕了吗(4)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伤口是怎么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