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一个血统不清的皇子,连到底是谁的种都不清不楚,想要得到东晋的皇位,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给本宫记住,即便现在陛下是对你做了处罚将你幽闭在东宫之中,但只要你还是东晋的太子,那么就拿起你储君的风范,别给本宫丢人!”
“你若是在丢人现眼,或者作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就别怪本宫都救不了你!即便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要你处理得好,本宫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
“可你若是再被陛下责罚,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了!”
皇后冲着太子则是直接撂下了这番话,太子是她这辈子的心血,而她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但是她的荣耀,就连娘家的荣辱都维系在太子的身上。
话是这么说,可最后不管太子作出什么样的错事,她都要跟在后面擦屁股,谁让他们早已经是荣辱一身了呢。
太子看着皇后有点期期艾艾的样子,自打小时候的阴影,不管是皇后说什么,他都得听进去。
“是,儿臣知道了,谨遵母后教诲。”太子低声应了一句,话语里有几分的怯懦。
他身为太子,似乎真的是当的太懦弱了。不管是在哪方面,都是被人操控一般。
皇后见太子被训斥过头的样子,心里头是有点不好过,可是转念一想到他做的那些事情,愣是将那好不容易流露出来的一丁点母爱给收了回去。
成大事者,自然是不能被这些所羁绊住。
太子是要做大事的人,理应是要练就一副铁石心肠才是,她这是提前在锻炼他,免得往后优柔寡断。
太子见皇后来去匆匆,等人走了之后,一脸颓然坐在地上,看着那扇重新关上的门,两眼放空,脸上已经染上了灰败之意。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好像这三十年来的人生,都是在别人的操控之下,而他不过是作为一个傀儡罢了。
这样的人生,这样的太子之位,他有什么意义呢?
……
墨璟渊最近依旧是忙得天昏地暗的样子,虞初婳的妊娠反应倒是有点越来越明显,前三个月是最为难受的时候,她担心别人看出来,基本上都是遣了人出去,只有自己在屋内。
这会儿正吐得有点难受,趴在软塌上喘着气儿舒缓舒缓心情,胃里正有点翻滚着。
她知道妊娠反应会有点厉害,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厉害,简直是要折腾掉半条命。
也幸得男人并不在府中,若不然的话,肯定是得发现她的异常。
伸手在肚子上摸了摸,心里有几分的感慨,怀孕到她这个需要遮遮掩掩地步的妻子,大概只有她一个了吧。
若是换了寻常人,恐怕是早就已经要昭告天下了,用肚子里的孩子来撑起自己的地位,唯恐别人不知道,得不到别人的爱一般。
虞初婳这会儿正想着这些事情,吐完之后难受得厉害,可是又觉得肚子空空如也,有点想吃饭,可是又担心等会儿一股脑又全部给吐了。
怀胎十月,果真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情,若不是真爱,谁愿意顶着个大西瓜一样的肚子过十个月呢,这是一种煎熬!
正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前边有请安的声音,知道是谁回来了,虞初婳惊得一个激灵,险些是从软塌上摔了下去。
墨璟渊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难道是有什么事情?!
明明没有做坏事,可是这一刻却显得有几分的慌乱,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这刚吐完的盆子还在,若是不藏起来,等会儿他肯定是得看到,不知道得说自己什么。
指不定是真的得招个太医过来给自己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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