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讲个故事么……我的彼余呀。”
很久很久以前,久到那个时候的生命还在渴望着20距远的沙宇产生的电磁波。那个时候,有一个小女孩,她很漂亮,也很可爱,澄澈的眼中充满单纯与疑惑;有一个小男孩,他很孤独,也很冰冷,浑浊的眼里充斥无力与悲哀。
小男孩的父母消散化灰于焚火之中,听别人说,他的父母是为了他所做出此举,他是噩兆,是侍逝徒的化身。
小女孩第一次见小男孩,是随着她的母亲葬花舞伊受启氏族之邀来其府邸为其定相的时候,虽只初见,却有一种真挚的情愫萌发于二人间,小女孩和小男孩的气质与性格,产生粉色的和鸣。
小男孩喜欢小女孩,小女孩或许不知道。他还有更深层的执念要去执行……
小女孩喜欢小男孩,小男孩或许不知道。她一直在默默注视着小男孩,看他将一切有条不紊地完成,有时嘴边自言自语提起小女孩的名字,她的心也会随着声波颤动。
后来呐,小女孩长大了,她如众星捧月被千众追求。她说服了父亲葬花希责,让本为名门的葬花氏族向后起之秀启氏称臣,她和小男孩的距离更近了,他们成为了形式上的朋友……一天,小女孩鼓起勇气告诉他,她喜欢他,无数话语中没有任一字词不充斥卑微与讨好。小男孩只是说,在妹妹长大前,他不会去考虑这些。小女孩爱这个属于小男孩的妹妹,又恨极了她……有时,她会因为不被小男孩重视变得悲伤愤怒,把小男孩的妹妹精神穿刺,而后又满眼心疼地去消除她所受的苦痛,摸着她的头,如同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小男孩也因此为难,小女孩好像是错的,又好像没错。
有一次,小男孩的妹妹在小女孩的灵念之中血出七窍,于死亡的边缘挣扎。恼怒的小男孩打了小女孩,带恨的泪水浸湿了小女孩的眼眶,仿若在说小男孩是如何绝情,倒在地上弱小无助再结合伤印的样子又是多么让人怜惜,恍如斥责小男孩不该这么做,小男孩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小女孩的追求者举着无意义的刀剑找到小男孩,扬言要杀掉他,不过嘛,没有一个人活下来……呵,愚昧狂妄。
他们还是一样,而小男孩开始有些耐心有些温柔,他开始珍惜她,小女孩只想让他注视自己,小女孩有为自己占卜,结果当是如她所愿。小女孩胜利了呢……
之后,小男孩也长大了,他成为了真正令人敬畏恐惧的侍逝徒。殷红的月映在小女孩殷红的瞳仁,显得分外模糊,启氏的府邸异常喧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预示着血将在地面上流淌……
他们需要依靠小男孩妹妹的力量,为自己创造财富以及更高的地位。在小男孩的叔父带领下,启氏族和葬花氏族,他们吵闹着,践踏着。
站出来的小男孩眼神很奇怪,暗绯的眼如山泉冰冷空灵。面对众人的蜂拥而来,他举起了手,黑色的圆形图案环绕手腕旋转。所有人都没见过眼前的景象……
无数道黑芒割裂空间,杂乱无章的随意斩下,于其中的人亦被割裂。这一刻,是生死之隔的漫长永恒。
……既已挥刃,总该令刀刃染上血迹,并且,越多越好,从此不负和平想往,而更少拔刀……
小女孩的妈妈含着泪水,护着小女孩,对衣服被清血洗涤的小男孩伏乞。
小男孩的眼瞳呆滞空洞,听不见声音,入耳的音波都被毁灭屏蔽。小男孩右手反提割刀,柄与刃的交接处无力的落在地上,在地上留下一道痕迹。
“黎,你……忘了我么?”小女孩淡淡忧伤,语气没有半分哀求乞怜,“我的命……属于你了……希望我有这个荣幸……”小女孩仰起颈项,颤抖着身躯。
小男孩纯黑的眼眶内闪烁着绯红的光彩,半晌,小男孩双手抱头,割刀掉在地上,支撑不住身体,放下膝盖,沉重地哀吟着……
小女孩抹除了他的苦痛,她凑到小男孩面前,扶起他的身子,关切地注视他的脸庞,小男孩也看着小女孩的脸蛋,一言不发良久。
小女孩眼中的小男孩那样俊逸,小男孩以前也从未注意到小女孩的娇颜……
小男孩低声谢过……痛楚不再,带着轻轻泛红的脸,和悸动的心,告别了……没有带走那把割刀。
……小女孩将沉重的割刀举起,看着未干的血污和沾染的泥土,不断擦拭……擦拭。
小女孩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外面一片喧哗,仿佛是对新皇的加冕……在那封遗章的指引中,旧世和不眠的今夜,结束了。小男孩的妹妹成为了新皇,小男孩另立新国去寻求更远的彼岸。
今夜之后,小女孩好像更成熟了。
小男孩立于世人望不到的地方……巅峰。她没资格追求他了。他也再没有见过小女孩,也没有再私见过任何人。
小女孩所拥有的与他相关的,只有他遗留的割刀,小女孩紧紧抱住割刀,如抱住他一样,哪怕身体因破损的肌肤黏腻。
4年后,随着科技奇迹般的发展,小女孩持有了无尽长度的生命与意志。
那把割刀仍旧在小女孩手上……直到圣启历101年之前,刀刃不知留下多少同质的血迹,思念的堆积令她在无限的重生中不断循环……自虐自残。
(不疼么,他会心疼……)
圣启历101年1周1日0阶刻0进刻0刻,小男孩和他的妹妹突然失去踪迹,什么都带走了,什么都消去了。只留下了两本预言……记载着更深层的科技与未到来的历史。余下的只有大人对孩子们的口头转述……以及,《归屿圣经》。
那把割刀仍旧在小女孩手上……负荷了生命的沉重武器只有非质量的力才能灵活操纵。
议会找到了小女孩……以主之名为她赋冠,对她俯首称臣……众人的目光下,她披上了殷红的教袍,严肃端庄,无比神圣。
绯色的枷锁与契约,悲哀的永恒,小女孩得到了一切……但小女孩一切都没有了……无法逃离,无法摆脱。
她是自愿的,或许吧……
圣教诞生了……
长大后的小女孩成为了至教皇,接着又遵圣启诺回的旨意被议会封为灵圣教者。她更成熟了……
小女孩有资格追求他了,也没资格追求他了。
那把割刀仍旧在小女孩手上,它静静倚靠在她的阁殿卧室的一隅,醒目的玄色在浅粉与红交织的卧室格外显眼。割刀等着它的主人回来,小女孩也在等……
……这样就是结局吗?
“等到了,现在,它的主人带着小女孩一切的期望,回来了……”圣启苏黎加上一句,注视着仰天的葬花祈愿。
祈愿什么都知道……就和自己的妹妹一样。该死,不要想她……
“嘿嘿,下次我带你去我的卧室拿你的割刀吧~”葬花祈愿俏皮地说。
“哈?做什么~?去哪~?”圣启苏黎将她按在殿正中的软阶上,葬花祈愿捂着肚子,咯咯笑。
之间,小女孩煎熬度着无所事的生活,无乐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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