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木一边移动一边撒娇。
“双倍。”
赵三木跑进了屋,乖巧地站好。他把头低得低低的,和大黑对视,大黑哼唧一声,别过了头,用屁股对着他。
温淑用帕子搽干净了手,进到屋中。
“那果子并未成熟,你没看出来么。”
赵三水沉默。
“我本不该说你,可你既然在我这儿,就应该守点规矩。毕竟,我也不介意不遵诺言。”
大黑把屁股对向了温淑。
赵三木急发声,先瞧了他哥一眼,见没什么反应,放心道:
“大黑说它知道了温淑姐姐。”
大黑又把屁股挪向赵三木。
温淑知道它又在发犟了,一只倔狗还真当她温淑治不了了。她抄起柜台上的算盘,噼啪一通。
“大黑,张家黑狗也。十年间,压坏本屋桌椅八十七个、弄丢古书二十三本、私自动用灵植九株,共计…”
“汪汪汪!”
“大黑说对不起啦!”
赵·嘴超快·三木口齿清晰地说,成功获得他哥赵三水斜睨一次。
温淑坐到了柜台内,朝赵三木说。
“来,木木把那只麻雀拿给姐姐吧。”
“嗷嗷,对,我差点忘了。”
赵三木把手里的麻雀递给温淑,说来也奇怪,这麻雀被握了半天,也不叫唤。
温淑接过麻雀,掂了掂身量,又戳了戳麻雀肚子,毫无严肃之感。
赵三木看着温淑摆弄麻雀,忍不住插话:
“温淑姐你干嘛呢?”
温淑抬眼,看到赵三木一脸好奇,心里微动。她把鸟巢拿来,将小灰雀放进鸟巢里,又把绷带雀放在灰雀上,双手捂住鸟巢。
“啾…啾!啾啾!”
温淑打开双手,叫声是绷带雀发出来的,它用鸟喙不停地啄着绷带,想要挣脱出来。
赵三木惊讶极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三水也带着惊讶之色,他直直盯着那鸟巢。
温淑面色不改,心中却道强悍。
那灰雀不见了,之前还在赵三木手中握着的,刚刚又被放进鸟巢的灰雀,就这么不见了。
两半的玉佩分明是死物,但伴随着绷带雀的声音,小小的清脆碰撞声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