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也想跟我一起单独一起。如果是对案子有帮助,我也没有必要纠结这个了。
从指挥室出来,羊哥关心的问我,“素素,你可以吗?你还没有吃饭吧?”
“我没事。”我说道。
停车场。
我正要拉开驾驶座的门,程墨先我一步拉开门,我看着他,“程先生,你喝酒了,你确定你能开车?”
“我现在清醒不清醒,你不知道?”程墨说完,坐上驾驶座。
我只好绕到副驾驶座,警车出发,我们跟在最后边。
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他忽然左拐,前边车子直走了。
“程先生?”
程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我饿了,需要吃东西。”
“请你分清楚现在是在忙公事,难道你以前也这么任性?”我有些生气的瞪着他,他凭什么觉得他饿了就可以绕道。
他挑了我一眼,“我会追上他们,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饱哪里来力气查案?”
“这不是你能不能追上的问题,而是你这样做不妥!”
“嗯。”
看着他没有任何要调头的意思,我真想抢过方向盘。
十分钟后,他把车子停在一边,没一会拎着两袋东西回来。
上车后,把大袋的给我,“味道还不错。”
我看了一眼纸袋里的东西,两个大三明治,还有一杯玉米汁。
迟疑了一会,我还是接过了纸袋。我的五脏庙确实已经在唱空城计了,上了高速还得要一个小时才能到休息站,才能买点吃的。
他发动车子,“我会追上他们,你先吃。”
我看着他,“程先生,你是不是特意给我买的吃的?”我想起来了,羊哥问我的时候,他就走在我们后边。
“没有,我自己饿了,只是顺便给你买。”
即使他不承认,我心中还是一道暖流淌过,我知道他不是顺便。
我打开三明治,咬了一口,很好吃。
“谢谢你,程先生。”
“说了,只是顺便。”他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
“顺便也要谢谢。”我说道。
在我吃东西的时候,他车速一直控制的很平稳,等到我吃完好一会后,他才开始加速。
上高速的时候,跟局里的车子集合了。
在阳光照到他侧脸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他好像跟以前一样,唯一的变化是他的外表。曾经他是我的精神支柱,离我很远很远,没想到我们会见面,也没想到我们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应该是出了安泽意外,对我造成影响最大的人了。不对,他对我的影响似乎更大于安泽,因为在没遇见安泽之前,就遇见他了。
“今天晚上是碧水村的祭祀夜。”
他忽然开口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气氛,我回过神,“哦,不知道廖余他们怎样了?凶手会不会已经杀了他们?”
“不会,他们现在应该还很好的活着。凶手要的不仅仅是他们死,还要他们感觉到死亡的恐惧,像是猫抓到了老鼠,不着急于一时杀了他们。”程墨说着,撇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语气,“你怕鬼吗?”
怕鬼吗?我猛地咽了一下口水,瞳孔放大,我怕吗?我怕吧,又或者说,只要没有纸人,我就不怕。
“瞳孔放大,鼻尖出汗,咽唾沫,你害怕。”程墨得出结论。
“在某种情况下,我确实害怕。”我承认道。
“你的过去有过什么阴影?”程墨突然问道。
“嗯?”我看着他,我不认为我的过去有什么阴影,除了那空白的三个月,我的过去基本就是一部悲剧而已。
“作为警察,应该不会惧怕这些,但是你刚刚的表情明显出卖了你对某些东西的恐惧。”
我第一次如此讨厌程墨是因为他不是一副醉汉的样子,而是条理清晰的分析着我,我觉得很不安,好像是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窥探了,还完全暴露了出来。
“我是不是说中了你不想被人知道的脆弱?”
“程先生,有时候装傻会更好。”我之前对他的好感再次消失。
程墨轻哼一声,似乎是在说我看起来像是一只竖起尖锐的刺的刺猬。
“我只是担心祭祀的场面你会恐惧。”
他算是给出了一个解释。
“为什么会恐惧?钧凡并没有说祭祀如何的可怕。”
“碧水村不会让外边的人知道如何祭祀,如果谁在月圆之夜闯进去,出来肯定会疯了。”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太爷爷的爸爸有过记载,古姜部落的月圆之夜祭祀,百鬼夜行,活佛降世。”程墨说道。
“百鬼夜行?活佛降世?”我皱了皱眉,“按照你的说法,那廖余他们还能活过今晚?”碧水村如此排外,怎么可能让廖余他们在祭祀之夜留在村子里。程墨说的话,不是自相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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