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吭一声痛。欧晴急得眼泪直掉,可吼也吼了,严谨尧还是不松手,她慌乱无措,惹急也低头去咬手臂上传来刺痛,严谨尧微微拧眉,少有波澜的双眼快速地划过一丝无奈。这对母女可真是欧晴心疼女儿,下口毫不留情,很快就感觉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味觉神经受到刺激,她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吓得连忙松了口。天哪她她她,居然咬了他在欧晴松口之后,严谨尧也像是懒得再跟她们计较一般嫌弃地推了云裳一下,松开了她。云裳被推得脚下踉跄,不可抑止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愤恨地瞪着面无表情的严谨尧,一边双手捂住脸轻轻地揉,缓解着双颊被粗鲁挤压而造成的疼痛。“裳裳,有没有事疼不疼”欧晴奔到女儿面前,红着双眼哽咽着问。“我没事,你呢”云裳连连摇头,安抚着妈妈,拉起妈妈的手查看她的手腕,着急反问。“没事”欧晴的声音轻颤,明显是有些被吓到了。母女俩只顾着关心对方,直接把严谨尧晾在一边,当他不存在一般。“这就是你教的女儿”严谨尧不屑地上下打量着云裳,冷冷唾弃,“毫无教养,简直是泼妇”泼妇云裳很不服郁凌恒很不爽然而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欧晴已经怒不可遏地回嘴了,“要你管她是我女儿又不是你女儿,她有没有教养与你何干”又不是你女儿严谨尧的脸色瞬时黑到无以复加。就是因为不是他的女儿,所以才越看越讨厌母女俩同仇敌忾地瞪着眼前的男人,竭力保护着对方,一致对外。严谨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他转身就走。看到严谨尧走出病房,守在外面的郁凌恒和严楚斐立马抬头挺胸,站得笔直。在经过二人身边时,严谨尧冷飕飕地瞥了两人一眼。那眼神,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迫和凉意如一桶冰水当头浇下,郁凌恒和严楚斐顿觉通体冰冷。都说君心难测,此话真是一点不假,他们明明觉得四爷心里还有欧晴的啊,可现在四爷这副态度,是对今天这场“偶遇”不满意难道他们都猜错了欧家。二楼,欧晴的房间里。从疗养院出来,欧晴就一直默不啃声,精神有些萎靡,不知是累了还是心情不好。云裳记得妈妈出院的时候安文泽就叮嘱过,妈妈的病才刚好,得保持心情开朗,不然很容易复发的。可今天这破事儿担心今天发生的事会对妈妈产生刺激,所以她从回到欧家就一直陪在妈妈身边,寸步不离。欧晴睡了一下午,云裳就在边守了一下午。天黑之后,欧晴终于悠悠转醒。“欧小晴,饿了吧来,外婆熬的粥,喝点。”云裳把妈妈扶起来,然后再把粥碗放在妈妈手里,柔声道。欧晴没说什么,接过碗安安静静地喝粥。待妈妈喝完粥,云裳接过空碗放头柜上,然后拉起妈妈的手,看着她淤青的手腕,问:“还疼吗”睡了一觉,欧晴的脸色和精神都好多了,神色平静,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不疼了。”欧晴轻轻扯了扯嘴角,摇头道,双眼则盯着女儿的脸颊,反问:“你呢”“也不疼。”云裳满不在乎地轻轻一笑。欧晴却皱眉,眼底尽是气愤,伸手轻抚女儿有点红肿的脸颊,忿忿道:“都肿了”那男人真过分,居然这样对她的宝贝女儿,女儿小时候再怎么调皮她都舍不得打一下的,今天他一出现居然就对女儿动粗哼跟他势不两立“没事。”云裳摇头,笑得更愉快了。今天妈妈的表现让她很满意。为了她,妈妈敢跟强权抗争,这真是让她太惊喜了。只是,她很好奇,在她没到病房之前,妈妈和严谨尧说过什么又发生过什么“妈妈。”云裳躺下去,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妈妈身边,跟妈妈挤一起靠在头,轻轻喊道。欧晴,“嗯。”“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对吗”云裳将下巴搁在妈妈肩上,目光锐利地盯着妈妈的侧脸,开门见山地问。“”欧晴一怔,眼底划过一丝慌张。“嗯”云裳语调听似慵懒,实则咄咄逼人。欧晴垂着眼睑,强忍着心虚和紧张,硬邦邦地吐出俩字,“不是”云裳不说话了,目光灼灼地看着妈妈,但笑不语。她笑得高深莫测,一副了然于心的淡定模样。欧晴被女儿笑得头皮发麻,不由得越发心虚了。“你笑什么”她忍无可忍,蹙眉转头,恼羞成怒地瞪着女儿。“好你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出乎欧晴的预料,女儿居然不再追问,只是女儿这句话,似乎话里有话。然后母女俩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彼此,各想各的。云裳没再追问妈妈,在病房里严谨尧都跟她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因为她知道问了也白问,妈妈根本不会回答,索性不问。她的妈妈就是这样,明明不会撒谎,却又总是不肯说实话。每次看到妈妈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模样,她都不忍问了。叩叩叩有节奏的三声轻叩,突然响起。云裳轻轻应了声“来了”,下趿上拖鞋朝门口走去。打开房门,毫无意外地迎上一张俊美的脸。是噙着一脸讨好笑容的郁凌恒。云裳踏出房门,轻轻把门关上,不想让他们接下来的谈话吵到妈妈。“有事”关上门后,她回头,目光淡漠地看着一脸谄媚的男人,冷冷吐出俩字。“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郁太太。”郁凌恒抬碗指着表给她看,极尽温柔地小声道。从回到欧家,她就一直在房里陪着妈妈,他不敢走,也不敢上来打扰,只能在楼下客厅守着。这一下午,他的心一直悬在半空,像个等待判刑的罪犯,如坐针毡又忐忑不安。太煎熬了。云裳闻言,毫不犹豫地冷冷道:“你回去吧,我要陪我妈。”说完就转身要进屋。“诶郁太太”郁凌恒慌忙伸手去拉她。然而她像是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他的手还没来得及触上她的手,她就先一步回过头来。“郁凌恒”她喊他,冷漠又严肃。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兆在心里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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