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所。
“那我怎么会在临都遇见你。”
“我只是暂住那里。”
“好吧。”
两人相对无言,我闭眼靠着树休息一会。
“出太阳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只感觉脸上一股温热洒来。
睁开眼,就看见眼前逆着光的人,看起来像极了一幅画。
让我想起了未穿越的日子。
自认为拥有了自己人生中轻巧而欢快的时光,即使那些时光不容我仔细品味回想,也抽不出印象深刻的地方,可是也有它独特的生动有趣,可现在……
当知道真相,一切都不似昨日滋味。
“走吧。”我笑着起身。
“好。”他回话。
走在乡间的小道上,叶子上还有些许露水。
现在还未到深秋,却已有深秋的景象了。
“大概还要多久。”有时候,心里有个谱,走下去才会有个动力。
“巳时吧。”
秋季日出晚,现在应该七八点,一个小时差不多就到了,那很快了。
接下来我们速度很快,他几经是用着轻功带我飞行,我自认为我的轻功也是小有所成,跟他比起来,我还是差远了。
临城内部是什么样我不知道,走进了西城,看见的皆是一片繁华景象。
闻见附近包子铺的香味,只感觉饿了。
“你饿不饿。”
“不饿。
“好吧。”我身上又没钱,他不饿总不可能找他要钱买吧。
“你饿了吗?”他开口。
“还好。”
“那就好,临走时匆忙,只带了药物,却忘带了盘缠。”我发现了……昨晚找药粉的时候,全是瓶瓶罐罐。
“你要是饿了的话,我可以去讨一两个来。”
讨?怎么个讨法,随即我看向他那早已被黑布裹住的武器。
“不饿,我真的不饿。”
都没钱,那就更不行了,这个时候肚子竟然不争气的打起鼓来,虽然声音不大……
“真的不饿?”听见某人质疑的声音。
“真不饿,”说着我撇过头,试着擦了擦闻见包子嘴角似有似无流出的口水。
好吧,没有口水,是我饿糊涂了。
“我感觉你饿了。”某人再次开口。
“你的错觉。”
“我没感觉错。”
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说不饿,他便说我饿了。
“我没事,你要是再说,我不搭理你。”
我头瞥一边,这时却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也与此同时某人略带妥协的声音,“那我不说了。”
“嗳,等等,我看见那个人我好像认识。”要是认识的话早饭就有着落了。
那是一辆小巧的马车,而马车旁跟着一身水蓝长衫,佝偻着背,步伐却依旧稳健的老伯。
“卫伯?!”追上他们,走至身前,才发现眼前人真的是卫伯。
看见我,原本不轻易显露神色的卫伯,也表现出了震惊之色。
“祁姑娘,你原来在这里!”
这好像是一句感叹号,怎么回事,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还找过我?
“对!说来话长,我和……嗳,人呢?”往原本的位置一瞧,那哪里还有什么人。
卫伯也回头朝那里看,“怎么了?祁姑娘是有同行的人吗?”
我摇摇头,“不是同行的人,我在路上遇险,那个人施手相救,把我送到了这里,恰巧遇上了你们。”
“不知姑娘有没有受伤?”
“并无大碍,卫伯你与公子这是?”
“五日后昙花盛宴,就在西城举行。”
昙花盛宴,我想起上次那圣香来时,提起过,她来就是特意通知这个的。
“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了,我这就离去。”
虽然现在需要救急,但我当日主动离开阮府,这么久未见,不可能说要跟过去,非亲非故,充其量面子也说不过去。
我转身就准备走。
“慢……”这时身后的卫伯留声了,我的心激动的狂跳着,我又回转过身。
“不知姑娘此番前来有无事要?”
“无事。”
“太好了,我家少爷此次参宴,正缺个赐酒童子,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前去?”
这哪是你太好了,这明明该我说,我还不知道这一走该上哪生活呢,可是要是说的太急切,就会显得我说特别想去,但也不能太做作。
“那……卫伯能邀请我,我是愿意前去的,可不知公子的意愿?”
这时卫伯就躬身在一旁。
“在下觉得,并无不妥。”传来一清冷的声音。
这可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