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蓉简单的做了点早餐,拿了过来。潘岳也不知是什么吃食,顾不得许多,虽然腹中饥饿非常,却也并不狼吞虎咽,有失礼仪,徐徐的吃完了。
“种地我看就算了吧,你这样的,估计也只能像陶渊明那样‘草盛豆苗稀’了。你说你是大学生,学文科的吧?考教师资格证了吗?没有的话,抓紧时间考了,不然你的年龄怕都过了,这是个极好的工作,待遇优厚。”杨小蓉见他说话有些见识,只是太复古了,想他不是文学系的,就是历史系的,或者哲学系的,接着向他建议道。
“教师资格证是什么?考来何用?”潘岳疑问道。
“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这个也不知道,没有证,你怎教书?”杨小蓉气愤道。
“多少人求着入我门下求学还不能呢,哪里用的着那个。”潘岳不解道。
“你当你是谁啊?隐世高人么?除了教书,你还能做什么?”杨小蓉怕他这样未必能做老师,想看看他还能做什么,帮他筹划筹划,也算做了件好事。
“弹琴,对弈,写字,绘画,骑射。”潘岳一一说道。
“还挺多才多艺,你会弹的是钢琴,还是吉他?”杨小蓉听说,兴奋问道。
“钢琴、吉他是何乐器?我不曾见过。”潘岳想是各地对乐器称呼不同,是方言俚语亦未可知。
“你过来,我告诉你。”杨小蓉起身说道。
潘岳难为情的看了看杨小蓉,杨小蓉见他一只手还铐在椅子上,忙去给他摘了,带他来到客厅。
“这不是钢琴么。”杨小蓉指着一架黑色钢琴说道。
“这是乐器,见所未见。”潘岳左看右看一番,说道。
“不会就是不会,哪里会见也没见过。你能不能有句实话?”杨小蓉见他没句实话,只是混说,生气道。
“烦你演奏一曲,我看此物是何门道。”潘岳请求道。
杨小蓉不得已,上前坐下,演奏了一遍自己拿手的曲子——《梁祝》,想到他是记忆出了问题,看着自己弹琴,或许能记起来什么。
潘岳会神的听着看着,直到结束,意犹未尽。
“看明白了?”杨小蓉回头问道,。
“真真是件乐器,音色也好,曲子也妙,你弹的也好。”潘岳赞赏道。
“没让你在这儿品评,没有想起来什么别的事情,比如你也弹过这个?”杨小蓉试图唤醒潘岳的记忆。
“我倒可以试试。”潘岳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