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可是不高兴府里来其他人?”
这一句话把谢华凌的思绪给拉了回来,略微笑了一笑“没有,这府中五个人待也是待,十个人待也是待,也许并没有什么不同,殿下大可以放心的往府中拉人。”
“咳咳……”赵昀起听了这话一口气没上来就呛到了,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谢华凌一眼。
“华凌还想问一件事……”
“问吧。”
“既然已经决定接姚侧妃入府,殿下……昨日为何不回来?”
“……”赵昀起又被问的一阵沉默。
看赵昀起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谢华凌又继续追问道“殿下可是故意的?”
“嗯……嗯?”赵昀起下意识的应道,然后语音一扬,疑问的看着谢华凌,示意她说出原因。
“若不是故意的殿下必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为何?”
“不想见到她。”赵昀起却并不说实话了,只是有些敷衍的回道,之后任凭谢华凌再怎么追问,都不再开口,思绪却飘回到了两日前。
两日前太子府书房内,赵昀起在书桌前把玩着一套精致的茶具。
“草民冯兴修参见太子殿下。”一人走进来后规矩的行了一礼。
“又没有外人在,不必在意那些俗礼。”赵昀起招手叫此人上前“这是前几日属国送来的贡礼,十分精致,我想着你会喜欢,便向父皇求来了,怎么样?不错吧?”
“当真是极好。”冯兴修把茶具拿在手里仔细的赏鉴了一番。
“你这次又去哪里游历行医了?”赵昀起有些好奇的问道。
“向北,去那荒蛮之地走了一圈。”冯兴修笑得怡然自得。
“太傅大人博览群书、学富五车,你身为他的儿子怎么就喜欢学医了?还偏偏总爱各地乱跑,真是奇哉怪哉!”原来这冯兴修正是赵昀起的老师冯太傅的儿子,二人年龄相仿,从小又是一起长起来的,所以交好。
“哈哈……”冯兴修笑得十分爽朗“不满殿下,家父也是十分苦恼!”
“我倒是也十分想像你这样,游历四方、悬壶济世,可是……唉,不提了。”赵昀起笑着摇了摇头。
冯兴修并不趁机宽慰两句,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好友心中有大义,并不需要自己三言两语的劝慰。
“对了……”赵昀起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物件递给冯兴修“正好你过来了,帮我看看这件东西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冯兴修接过赵昀起递来的像是木质的平安符样式的东西,随口问了一句“这宫中的太医都是做什么的?”
“这件事情上,我不信他们。”虽是这样说,但赵昀起并没有怒色,语气十分平静。
“哦?”听了这话,冯兴修像是明白了什么的样子,不在多言,低头认真研究起了手中的东西。
过了半天,冯兴修抬起头脸色有些难看的问道“这东西殿下是不是要给府中某位女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