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书敏照例和正兴媳妇在家里做豆腐,忽然村里的狗剩跑了过来,边跑边喊“秦婶子,不好啦,不好啦,惠儿被张家抓走了。”
书敏赶紧问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惠儿一早就骑着流马去村里面找朋友玩耍去了,大伙儿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张李氏不知怎地忽然出现了,抓了惠儿就往张家走去。惠儿哭闹不已,狗剩几个都吓坏了,回过神来立马朝书敏这里报信来了。
“这老东西也太不不是东西了!”正兴媳妇直来直往惯了,一听这话气得不行。
“我得去趟张家,兴嫂子,家里面就拜托你了!”书敏一听也有些着急,拜托了正兴媳妇就往张家赶去,理上的时候碰到了春生。春生见她急匆匆地样子,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还是跟在了她的后面。
一进张家,就听见惠儿在房里哀嚎。房门锁着,乔氏正在房门外的椅子上做小衣服,秋花则是有些担心地在外头规劝惠儿。
至于惠儿的流马,则是被有福有禄两兄弟霸占了,在院子里玩得正开心。
书敏一进张家,就在墙角摸了把斧子,顺势去劈房门,吓得乔氏和秋花在一旁躲着。房门被劈开,惠儿一把冲进了惠儿的怀里,哀嚎立马变成了低声委屈的哭泣。
“惠儿娘,你你别冲动。”秋花虽然被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了,可是还是鼓起勇气劝道:
“惠儿没事,就是娘怕她跑出去才将她关到房间里的,我和弟妹都在外面看着呢!”
感情不是自己的孩子真的不会心疼,惠儿的病虽然好了,但不是没有后遗症。她现在知道单独呆在密封的房间里就会极度不安,像极了现在的密室恐惧症。所以惠儿才在里面哀嚎不已。
“不会有事?她在里面哭,你们没有听到吗?”书敏很气愤。
“哪有孩子不苦的,哭累了就不哭了。”乔氏小声的说道。
书敏知道跟她们说也是白说,带着惠儿就要离开。这时候张李氏和两个儿子从外面回来了。看到那扇被劈开的门,她的怒火腾地升起
“好你个不要脸的,敢跑到我们张家撒野,看我怎么收拾你!”拎了根柴火困,上前顺势就大了下来。两和儿子阻拦不及,眼看着柴火棍就要落在书敏的身上,春生赶忙上前一步,抓住了柴火棍
“亲家,今儿的事情不好闹大。”他提醒张李氏说道。
张李氏知道自己刚刚的反应大了些,看在春生的面子上门强行将气咽了下去。
“你两个怎么看家的,就看着外人把自家的房门劈开也不做声。”她转而对两个媳妇生气。真是没用,自己才离开这一下下,就出了这档子事情。
春生见她转头给自己的妹妹眼色,脸色立马变了。想要发作,被秋花拉住,摇了摇头。
书敏对着这样的老太太真是无话可说,抱着惠儿就准备离去。被张李氏拦住
“你个不要脸的,劈了我家的房门就要走?赔钱?还有吧惠儿留下,她可是我老张家的孙女”
“房门我劈了就劈了,要多少银子说个数,惠儿我今天是必须带走的!”书敏毫不示弱
“你休想!惠儿是我们张家的,你个扫把星凭什么带走她。别忘了你是孤星的命,也不怕克死了她。”张李氏言语恶毒,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哪有人这么诅咒自己的孙女的。
正远想要说话,却被书敏强了先
“我怎么会克着自己的女儿,别忘了,惠儿是在你们老张家差点丢了命的,是跟着我在好了起来。不说我还忘记了,上次惠儿出事,我若是告到县里衙门去,老张家怎么的都要按个草歼人命不遂的罪名吧!”这几天在做豆腐之余,书敏也买了些书看了,对这个朝代的律法有了大致的了解。
“你你”张李氏气得不轻,但是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我真是苦命啊,养了些个白眼狼,在张家的时候好吃好喝供着不说,离了我张家还调转枪头过来害自己”张李氏颠倒黑白是非的功夫书敏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她这么一闹,周边邻居都被惊动了,都围着出来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