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可怕的消耗

    “该发生的总会发生，而且其中蹊跷，哥哥那一缕分身必然知晓，他让我护佑其成长，自然有他的道理，我相信哥哥的判断。”此时青衣女子说道。

    老者听到女子说到其哥哥，也不再猜测，关于那个人，老者相信他的判断。

    在两人的交谈中，方黎此刻正在进行着一场生命的蜕变。

    若此次蜕变成功，将是完全质变的飞跃，灵魂完全契合，本源之力融合，那么日后的方黎，不仅是拥有了真龙法，肉身与同阶真龙肉身相差无几，被补全的本源之力，也将让原本属于方黎的天赋，重新焕发光彩。

    原本灵魂几分的方黎，想让原本属于自己的本源完全融合，需要所有灵魂合一，但如今有了真龙精血，便可让如今还残缺灵魂的方黎，本源有了合一的可能性。

    虽然以目前来看，或许只是一半的本源融合，但也好过原本只是四分之一本源的境况。

    而若没有这次真龙试炼，方黎或许需要补全全部的灵魂，才能让原本属于自己的武道天赋，重新再现，在此之前，一直都只能以原本四分之一的天赋修道。

    这场生死磨砺，对于方黎来说，是生命本质的升华。

    此时的方黎，仅存的意识，无时无刻不在崩溃的边缘。来自灵魂碎裂又重生的可怕疼痛，如同地狱中最可怕的磨练。

    灵魂的疼痛，超越身体千倍万倍。

    此时的方黎，已经没有多少自己的思维，仅仅只是不甘如此便灰飞烟灭的执念。

    人的执念，或许会一朝通悟而消散，也或许会成为最为坚固执着。而此时，方黎不甘心的执念，变成了他此时能一直坚持的唯一动力。

    不甘心，不甘心活的卑微，不甘心再对身边诸事无能为力，不甘心就此死去。

    不甘心就此死去，或许是一个人对于生的欲望的最好解释。

    灵魂在真龙精血的锤炼之下，不断消散又重生，方黎两世灵魂不曾契合的地方，一点点的在改变。

    这并不会影响日后方黎能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灵魂时，会有什么变故。

    只会让日后寻到自己的残灵时，融合的更加顺畅。

    反复锤炼灵魂，毁灭重生，这其中危险，难以预测。即使是真龙精血，也只能提供生的力量，并无法真的主导这一切。

    并且若方黎此时的灵魂，并未达到曾经的一半，那么这等磨练，会将方黎的意识完全碾碎。因为残缺太多，将达不到那生与死之间的原点。

    故而先前方黎灵魂已经即将熄灭时，老者和青衣女子，会那般郑重。

    三日后。

    这不断地新生和毁灭，依旧在持续。

    七日后。依旧没有丝毫停顿，仿佛一直处在原点一般，新生和毁灭之间，平衡一直没有被打破。

    ……

    一月后。苏雨灵除了气海残破，没有丝毫元力外。身体上断裂的经脉，肉体的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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