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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漫上残阳,一抹微凉,散落在卫州境内黑虎崖一处山寨。
只见其上方炊烟袅袅,寨内一众孩童,天真顽劣的互相打闹玩耍着,无不给人一种世外桃源,山野祥和景象。
其旁边一名年纪稍长的老者,坐在家门前。
咕噜咕噜几口自家产的香茶,挥手摸去胡须上残留的茶渣,满脸慈祥的望着眼前的一幕。突然间心神有些恍惚起来,不宁的眼皮直跳,不由抬头向上一望。
忽然,其目西方百余米外。
一阵,鹰击破空声飞驰而下,数千空骑鹰武士。手松弓弩,数千箭雨,全方位覆盖着,黑虎寨辕门前数十丈方圆。
一众守寨武卫毫无反应,下意识躲闪已来不急。
被一支支箭矢,穿体而过,所到之处,无不唉声遍野,哭声一片。一队队空骑鹰武士,高举着手中玄铁战矛,快速来回穿插,收割着寨内残存的漏网之鱼。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一座有着万余人口的山寨,被灭的无一活口。
“启禀二位将军,现黑虎寨内,已被我等尽数诛杀无一幸免,我军伤亡不足十人。”一全身血迹的百夫长疾步走上前对着连氏两兄弟复命道。”
“哦,我早听闻,这黑虎寨位于此山崖陡峭之地为祸一方百十余载。因其一直还算收敛,没有闹太大的乱子,历年剿匪也只能小打小闹,历练新兵,才让其苟存至今。”
“现竟斗胆敢抢我卫州,盘城一支千余人的运粮队。武力怎么的也不会太弱,怎的今日,被我们如此轻易攻入,反击力如此不堪。”连戈有些疑惑的讲道。
随声话落,便被其哥连戬打断道。
“兄弟,你太多虑了,我倒是觉得其不过以讹传讹罢了。盘城那些酒囊饭袋失了面子,故意夸大其词,将这帮匪类蓄意吹捧,以保自己的失职之罪。”
连戈心中虽有些不解,但被其兄长这么一说,暗自琢磨,也确实有几分道理,便将疑虑揭过。
镇南侯军律甚严,有怕遭受重责的兵士,将敌匪描述的不清不理的,也不无可能,不由暗暗瘪嘴。
随着一众鹰卫归队,稍作休息,便升空而起,原路返回,他们还要继续绞杀卫州数千里的匪患。
这次侯爷,算是动了真火,打算剿灭卫州方圆数千里的鼠辈,可没多少时间,在这破地方多呆。
要不是听闻此地,山高陡险,匪患影响力极大,他俩兄弟也不会亲自前来。早知道如此不堪,派一支数百余人的鹰卫千余人的新兵,就够了,简直牛刀杀鸡。
离黑虎寨十余里外的一片茂密林中,一伙百十余人,朴素外衣掩盖其身下,健硕的肌肉,几乎每人肩上都扛有一头野兽。
其中一名异常彪悍高猛的黄脸汉子,肩扛着的猎物极其吸引人眼球。看其庞大的身躯,不下万斤重,走在一伙人前头,看起架势,不难猜其应是这伙人的首领。
当他们欢喜带着众多猎物,疾步的走回自家的寨门辕前,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肩头辛苦所获的猎物,纷纷被他们下意识的弃落在坚硬的山石上,带着阵阵轰响,尘土飞扬。
破败的寨门和随地可见的尸体。
一众凌厉粗野的汉子,个个露出几丝泪痕。
其首领,走在最前,哭的也最为厉害,双膝跪地口中大喊,连,连,声音响彻山寨~
谁干的,这到底是,谁干的,~~满目通红的他望着一家老小十余人命丧于自家地盘,无力的痛喝着。
一大家子现在就剩他一孤家寡人。
其它众人也纷纷上前找寻各自家人。一时间,黑虎寨,上空,被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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