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族祖地内的中央大殿里,各方势力对峙剑拔弩张,他们都在权衡利弊,如此境况,谁都不敢妄动。一边是以星河城主等为首的想要稳定局势的势力,一边是秦怀远为报杀子之仇所纠集的各族敌对势力,这些都不容小觑。尤其是星河城主,传闻其存世无穷岁月了,一身法力如海,深不可测,曾以一尊古鼎镇死过归元境界的绝颠高手,端的是恐怖,整个星河城里无人知其来历,也许只有最老的那几尊老古董知晓一二,有传言说其似乎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人物,躲过了上一次的天地大劫,存世至今。
还有那齐春秋,方仙道主,更是威名赫赫,上古时其教中有人修成真神,压盖一个时代,曾留下一卷仙经传于后世,为历代方仙道主所持有,里面记载着各种真神级别的杀伐大阵和绝世神术,随便修成一两种都能横扫当世。而今这些宝藏尽在此人之手,这不得不让人骇然,那是一个不可招惹的恐怖人物。
另一边同样来头不小,光是一个秦怀远已经是道衍境界绝颠的高手了,更有五族高手齐聚,一个个皆立身在道衍境界,最差的也已经是道衍中期的大高手了,且暗地里还不知道有什么恐怖人物呢!他们既然敢来,恐怕也是准备充分,不是随便就能打发的了的。如此般势力,在整个星河城里都能横扫四方,如今只是对付一个没落的殷族而已,自是无惧。
大殿中气氛紧张,殷族宿老一声令下,道道神幕腾起,光辉流转,大道符文隐现,繁奥难懂,在这里演化,引得十方精气汇聚,座座圣级大阵开启,守护四方。
“哼!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尽是圣级法阵!殷族虽说没落了,但是底蕴惊人,依然不容小看啊!不过还难不倒我等,区区几座残阵而已,抬手即灭!”秦怀远发声,话语间满是蔑视,皮笑肉不笑的,似乎吃定了殷族。
“殷道兄方才登仙,需要清净,今日谁都不能在此地生事!我等不许!”拓跋世家的巨头上前一步道,他话语平淡,神色肃穆,不怒自威。
“秦道友未免太过轻视我等!”齐春秋也上前,态度明显,今日要保殷族无恙。
“好!今日便给诸位一个面子,灵堂之上我等不便搅闹,但是我子之仇却不可不报,那殷小子和这光头道士合谋害的我儿惨死,又杀我秦族宿老,此事当有个说法。此间事毕,让他们出来还我一个公道!”秦怀远知晓这几尊都是不好惹的人物,真要动起手来恐怕谁也占不到便宜,与其拼命搏杀倒不如顺水推舟,先占据情理,量那几尊老家伙也无话可说。
一时间四座哗然,众人皆惊!大家都没想到原来还有这等事。难怪这秦怀远今日怒气冲冲,竟纠结了如此庞大的势力来此,原来就是为了施压。也有人惊叹!那个方才十一二岁的殷族少主就是那个少年魔王?那也未必太过惊人!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强势,居然能镇杀神庭境界的修士,其中一人已然是位及巅峰的存在,竟也被他灭杀,还是一击之下,这于理不合,难道他真是什么神子降世不成?万古以来也没见过如此妖孽之辈啊!实在骇人听闻!不敢想象,若是给他足够的时间,天知道能成长到什么地步,或许真能修成一代真神也说不定!众人议论纷纷。
就是星河城主和拓跋世家的巨头此时也觉得理屈词穷,不好再说什么,毕竟秦族死了人,还不明不白。
“若是我等不允呢?”殷族的宿老走出,口中冷漠道。
“我等皆不允!”殷族子弟异口同声道,他们一个仗剑而立,眼中寒光冷冽。
“既如此便怪不得我等无情,殷族自今日后恐将于世间除名!”秦怀远厉声道,其身后五族高手并立,那些都是昔年和殷族结过仇怨的人物,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眼露寒光,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今日趁势而来,图谋不轨。
“要战便站!我等何惧!”
“踏马的!天杀的败类!道爷我和小兄弟杀了个登徒浪子!乃是替天行道!今日倒成了恶人了!天理何在!”左道士心中气愤难平,不知又从哪钻出来吼了一嗓子。
“我族中童子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不成!休要多言!今日取你头颅以祭我儿在天之灵!”说罢,秦怀远动手了,手中一张古卷飞出,古朴斑驳,圣级气息弥漫,大殿里突兀的闪耀出一道雷光,气势吞天,似银蟒狂舞,直奔左道士。那古卷是禁器,是昔日的圣贤炼制,威能超凡,今日被用来镇杀一个初期神庭境界的修士,可见秦怀远心中是有多么大的怨念。
“当!”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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