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城宏伟,高也不知几百丈,城墙上满是刀痕箭孔,每一处痕迹都象征着昔日的一场场血战,那是无数的前辈先贤用血与泪谱写的铿锵战歌。
殷离登城而上,看着满目的疮痍,心中涌起了无尽的苍凉之意。当年,殷族因罪举族远迁,来到了这边城牧守。一晃数十万年过去了,殷族人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血战,无数的先祖英魂葬于此处,他们无悔的付出,流尽了血与泪,只是为了守护此城赎下当年的罪!可是他们又有何罪过?
城关上,一个只有一尺多高的小人,悬在半空中,浑身被一团仙光包裹着,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这是星河城主。在他的两边是各族的强者依次而列,殷离迈步上前,向城主致意。远处,一个腰间挂着铃铛,背后背着一柄木剑的白衣老道人在和一个虬髯大汉攀谈着什么,风生水起。
漫观城外,无尽蛮兽大军横陈,列成一个个战阵。城关上各族强者一阵惊疑,以往蛮兽来袭都是各自为政,杂乱无章,完全是无头苍蝇一般,横冲直撞。而今天却不同以往,一群群蛮兽组成一个个战阵,每一个战阵中央都有一个兽王在主持,彼此间相互呼应,似乎还有什么联系,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不安。
一个个战阵横陈,无数蛮兽咆哮嘶吼!声势震天,这好像是久经征伐的大军,散发出阵阵肃杀之气。
“哞”像是牛的叫声,又像是一声惊雷,一头似牛非牛的巨兽腾空而起向城关前冲来。说它是牛它却没有角,而且它只长了一条腿,一条卷尾甩在身后,一身黑的发亮的皮毛流动着丝丝电芒,周身闪耀着如烈日般的光芒,显得神圣而又怪异,很是别扭。
眨眼间这巨兽冲到关前,它施展术法,化成一具人形开口道“人族!速速开城乞降!备好血食恭迎我等。否则别怪我大军无情,血洗此地!”其声隆隆,声闻百里,话语中满是轻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去!哪里来的掏煤球的,黑的像块碳似的,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你妖族当真是无人了吗?”不知是谁嗷唠了一嗓子。众人闻言,一阵大笑。只见那巨兽法相人形,手中提着一杆三股钢叉,浑身上下漆黑如墨,还真像是刚掏完煤球回来的。还有那条独腿,与那壮实上半身很是不符,更显怪诞,实在是让人忍不住要大笑。
不知又是谁接了一句“什么挖煤的,明明是个十级残废!跛着一条腿在这里大放厥词!真是恬不知耻!”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这家伙太阴损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哪个无知蝼蚁!竟敢辱我!我乃夔龙神后裔夔牛王是也!不服的出来一战,当众镇杀你!”夔牛王大怒,自打他出世以来,就是族中的骄子,从来都是高高在上,走到哪里都被敬畏,还从未有谁敢如此的折辱于他,今日这些人族当真是张狂,竟敢百般戏弄,堂堂一代夔牛王竟被人称作什么挖煤的,实在可恨。他心中窜起一股怒火,要杀人!要立威!
“那挖煤的!你休要张狂!待我盘古大神来斩你!”只见一个虬髯大汉飞起要战夔牛王,只是那身形似乎有些奇怪,就像是被人一脚踹出去的,他四肢大张在空中胡乱的摆动,好像想抓住什么。果然!下一刻,就让人大跌眼镜,但见那人影刚离城墙数十丈远,就要直直的向下坠去,要跌落城前。
“唉哟!我去!”那大汉掐了个手印一声“疾!”稳住了身形,而后一声哀怨“踏马的!老不死的你又坑我!”城关上,一个白衣老道背负一柄木剑,正在以手抚须,神闲气定,一脸不关我事的样子。
“人族!受死!”夔牛王手中三股钢叉瞬间变大数丈,带动浩浩罡风立劈而下,要斩杀大汉。
那大汉也不含糊,捏个法印一声轻喝“疾!移形换影。”横移数十丈躲过一击。
一击落空,那夔牛王刚要再动,但听那大汉道“唉,我说,那煤球,你听我说,什么挖煤的,十级残废都是那个白胡子老不死的掰扯的,你去劈他啊!劈我干什么,刚刚就数他笑得欢。”说着一只手指向那白胡子老道。众人闻言,一阵鄙夷!这踏马的实力卖队友啊!不过回身一想那老道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依他所说,刚才就是这老道一脚把他踹出去的,都是一路货色。
“欺人太甚!今日斩你!纳命来!”夔牛王单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前方黑雾翻涌,召来一片浩大的雷云将大汉笼罩。“天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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