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他,由得瑶鹰王沉睡,自己重又拿起笔墨,把那雷字诀的雷咒先写了下来,其中平添了许多废话,看似洋洋洒洒浩浩荡荡,其实精炼之处也没几句。岳光祖既然本就会一些皮毛,那得之此咒也无多大助益。
把雷咒写完,方仲收了笔墨,寻思自己过去的话,那岳光祖定然还会接着讨要余下之法,不如让人送去。便是送去也不急于一时,大可明日一早再去。
方仲出房门,先唤小兰叮嘱几句,让她照看瑶鹰王一二,自己返回卧房,从怀中取出那颗辟邪宝珠来。此刻再看此珠并不出奇,任谁都以为不过一棵明艳珍珠,谁知竟然有此奇效。回思此珠来历,乃是从娘亲头上的珠钗得来,可自己父母虽然薄有家财,却绝不会有此稀世之珍。依稀记得似乎这珠钗也是旁人相送,不知是谁竟然如此大方,把这样一个稀世奇珍拿来送人。
如今既然知道此珠有莫大奇效,自然更是珍而重之的放好,当时见到此珠的人也不在少数,传闻出去难保有那贪财之人有不良居心。
方仲持珠端视良久,这才贴身藏好,一日无话,只等第二日一早托个人把那简单无比却描述的无比详尽的雷咒先交给岳光祖。
翌日一早,方仲起来之后先看瑶鹰王伤势。瑶鹰王虽然醒转,但有外人在场时却不发一言,该吃药时吃药,该喝粥时喝粥,如行尸走肉一般任人处置。他这般模样反倒让金菊花和小兰放下心来,屋里多一个昏庸废人总比多一个厉害敌手要好得多,不愁他动不动要伤人。
郑元洪、侯鑫等人照例过来与方仲聚会。郑元洪满面红光,一副趾高气扬模样。方一进门,金菊花道:“哟,郑门主好大的威风,好大的气派,小女子给你老让路。”
郑元洪慌忙赔笑作揖道:“金姑娘说什么话来,我老郑哪敢啊。不说别的了,就你那连老虎般大的耗子都毒死的药就让我佩服不已,正想再想问你讨要些个。”
金菊花道:“这可是你自己的本事,关我何事,别和旁人说去,没得坠了你郑门主的威名。”
郑元洪道:“不敢不敢,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断不敢推辞。”
金菊花笑道:“小女子可记下了,到时有求你时别不承认。”
郑元洪拍胸脯道:“我郑元洪是这样人么?”
方仲早已取了昨日撰写的符法在手,向郑元洪道:“郑门主,烦你待我走一趟,把这些交给岳真人。”
郑元洪道:“方老弟,你自己不去么?”
方仲摇头道:“昆仑自有我师门长辈的人在,何须我去。倒是郑门主、侯岛主几个不免又要去见岳真人。不过昨日你们已然出战一场,今日断不会又着你们出去,大可安安稳稳的坐着,看旁人争强斗胜。”
一旁的侯鑫道:“希望如此,最好这几日平安无事,大家都乐得逍遥自在。”
三人又说了几句闲话,看瑶鹰王如朽木相似,并无什么伤人之举,便即前往议事大殿去见岳光祖。
方仲静等三人消息,谁知许久不来,再等片刻,耳中骤然传来一片沉闷鼓响,咚咚之声清晰可闻,听那方向,正是城外传来。
方仲心道莫非又是厮杀么?疾步入房,正好金菊花与小兰都在外间,瑶鹰王也自听见了鼓声,见方仲进来,淡然一笑道:“怎么样,我说无安稳日子可过罢,不知今日又有几人送命几人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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