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为仲哥哥接风洗尘。”郑元洪撇嘴道:“又拿我的东西做人情。”侯鑫道:“你这家伙家底丰厚,吃你一点东西就要叫屈,大不了我送你一些海岛之物,免得你老是记挂在心,觉得旁人欠了你。”郑元洪也是开了玩笑,岂能把此当真,众人一笑了之。
方仲辞别众人后便奔里面的高楼来,在这众多高楼内居中有一所特别广大,外面无数弟子侍立,毫无疑问便是此次众多同道议事之所。那楼前高挂着两面旌旗,一面是个乾卦、另一面是个坤卦,迎风猎猎作响。方仲一到楼前,有人道:“重地不得擅入,来者何方弟子,我等为你通报。”方仲道:“在下玉虚宫方仲,初来此地,劳烦道友进去说一声,弟子要拜见师叔祖和众多师伯师叔。”那人是王屋山弟子,虽然不认得方仲,但一听他也是玉虚宫门人,忙二话不说的进去通报,没一会,那人出来恭恭敬敬的道:“方道兄请进,诸位前辈在里面等候。”方仲道声谢,从门里进去。
一进大门,便见居中摆放着数张高台宝座,宝座的两廊又有很多座椅,椅子上大多坐着各派有头脸的人物。那正前方的三张宝座之上,居中坐的正是玄春子,右首坐的是王屋山虚月真人,左首坐的是罗浮山明耀真人,正是此次攻打转生堂的众多门派之中三个最重要的首脑。玄春子没来之前,陆文甫还能占一个位子,如今只好坐到两旁的大椅之上去了。原本白石山、玉笥观、清屿岛也能在两廊下有一个座位,因是初来乍到,还不曾给安排,不过那也是看这三门权势不大之故才有意怠慢,若是换做名门大派,自然是即刻办妥。
方仲跪地参拜玄春子。那玄春子在昆仑诸多高宿之中十分低调,方仲也没见过几次,只是觉得此人深沉有余威严不足,远不如卢公礼、周公望等人有声望。
“弟子方仲拜见师叔祖。”
玄春子长髯飘摆,因为修行之故,并未现老态龙锺之色,相反容颜不老,须发俱是黑的。见到方仲在下,柔声道:“徒孙请起。”方仲又向两旁的众多同道行礼,那些人除了本门师叔师伯者,余人受不起方仲的大礼,纷纷站起稽首还礼。玄春子等一众人安静下来,说道:“方仲,你来此地我已知晓了,这便下去和众门人弟子一起歇息去吧。”方仲正要答应了退下,玄春子旁边的虚月真人说道:“这一位莫非就是那三门所说,孤身赴援,却破了积翠山的弟子。”玄春子还未说话,坐在两廊之下第一排的陆文甫接口道:“正是,我这位师侄年少有为,要不然掌教真人也不会另眼相看了。虚月真人若是不信,不妨让他去和魔教中人见一仗,便知传言是真是假。”
“哦?玉虚宫那么多门人弟子,陆兄独独称赞起他,莫非真有什么独到之处?来日倒要看看。”虚月真人不过随口一问,如今听了陆文甫的话,倒真起了兴趣。玄春子道:“可惜魔踪隐匿,不肯正大光明大战一场,只是让我等空等。”陆文甫笑道:“师叔难道忘了我今日才大胜一场么,虚月真人也不需等到来日,只要把方仲和刚来的那三门弟子派出去,我等稳坐钓鱼台,金钩挂饵,只等上钩,如此岂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