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个门派的掌门全都在此。方仲赶过去叫道:“诸位怎么来了?”清屿岛的侯鑫见是方仲,忙道:“原来是你,你无事便好,我等接了小徒回报,赶来接应。”方仲道:“这里有幻阵阻隔,恐怕不好轻易进入?”旁边的玉笥观观主江城子笑道:“随你同去的清屿岛弟子便是侯岛主的大徒弟,随身带有乌贼墨,一路之上早已偷偷做了记号。”方仲转头看那个清屿岛弟子,见他脸上青了一块,胸口还隐有血渍,似乎受了点伤,问道:“道友受伤了?”那清屿岛弟子骂道:“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干的,还好我走的快,道友不曾遇上敌手吗,为何只有你一个,不知其他几个人怎么样了?”方仲摇头道:“她们人多势众,又擅偷袭,在下略一交手便回来了,其他几人却没有看到。”
白石山的郑元洪道:“你们两个都出来了,就我和玉笥观的弟子失踪,好没道理。我们快去,说不定还可以救他们出来。”其实他自己并不怎么关心两个弟子,一心想要进去也不过是人前逞勇,反正两个小辈都可以跑回来,自己打不过就跑,难道还不如这两人。一行人在清屿岛弟子的指引下,顺着墨迹七弯八拐,果然走出了花径迷途。虽然不是方仲走过的路,但一路上总算有惊无险的到了里面。
迎面一阵风吹过,走在前面的清屿岛大弟子便是一皱眉,凛然道:“好重的血腥气!”几个也会闻风辩味的人嗅了一口气后都是面色一变,吩咐众人小心戒备。
众人拨开脚下花丛,眼前蓦然出现一幢花楼。花楼四周花红柳绿,蝶舞蜂飞,好一派旖旎风光,可是与美景截然相反的是那楼前无数尸体倒伏,一片狼藉,浓重的血腥气就是从这里散发而出。
几个三门弟子前去查看,一个道:“这里全是死人,似乎都是积翠山的妖人。”
三派掌门也被眼前景象惊呆了,郑元洪道:“是谁干的?居然把这些人统统杀死。你们几个四处看看,还有没有活口留下。”三人站在楼前,看着楼上悬挂的积翠楼牌匾,都是唏嘘不已。不久,三派弟子内内外外察看一遍,回来禀报道:“已经查看过了,这楼里楼外都是死人,连三位师兄亦死在了里面。”他所说的三个师兄便是白石山二道和玉笥观的道人。玉笥观观主江城子道:“是怎么死的?”来人回禀道:“三个师兄都是身中利刃,看起来像是力战而亡。”
郑元洪大喜道:“死得好,杀了这许多人不过送掉三个弟子,倒是我们赚了。”一旁的侯鑫道:“以他们三个恐怕做不下这么大的事来。”郑元洪道:“怎么坐不下这等事来,你我都派了弟子,每个人都力战不屈,你的弟子虽然无事,但也经过一番恶斗,如果死战不退,当可如这三个弟子一般,立下无比的大功来。把这里的事禀告昆仑派的掌教真人,定会论功行赏,我白石山有两个弟子深入巢穴力战而亡,玉笥观死了一人,你与昆仑虽然参与,却不损一人,所以这首功该当归我,余下则是玉笥观,清屿岛其次。观主你说呢。”玉笥观观主还在沉吟之间,忽又听一人嚷道:“这里有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