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可不是谈婚论嫁的时间,想一想……你和她会有结果吗?”
余少白看他失落的样子,也不是想故意打击他,只是他对小玉没什么好印象,总感觉这女子不单纯,再加上从外人对小玉的评价中了解到,此女嫌贫爱富,光这一点,她是绝对看不上阿发,长痛不如短痛,余少白不希望他越陷越深。
“踏踏踏~”
忽然急促的蹄声在山间响彻,余少白扭头看去,嘴角不由得抽动,他看过赛马,赛猪,这赛驴真是头一遭,而其中一人的身影格外眼熟,竟是阿发他爹?
“少白,我爹!那是我爹!我爹要赢了!”
余少白看他兴奋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文斗,他还以为是比文采,没想到还是比武,只是武艺也有文斗和武斗之分罢了。
“要是骑马比赛,看上去已经正常多了,可惜大明平常人家哪能养马。”余少白扭头走出人群,对于这文武斗兴致缺缺。
“三哥~”
余少白听到背后呼喊声,扭头看去,便见阿莲跑了过来,
“阿莲,你找我何事?”
“娘让你回家,说有要紧事商量。”
余少白疑惑说道;“要紧事?是什么事情?为什么刚才娘没跟我提。”
“阿莲没骗三哥,娘真的找你,你赶紧回去吧。”
听她这么说,余少白和阿发打了声招呼,便朝图山村走去。
很快来到家门,推门而入,余少白看到堂里坐着的陌生妇人,有些好奇,余母让自己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娘,您找我?”
那妇人从余少白一进屋便死死的盯着他,上下打量着,“余夫人,你家三郎可真是长了一个好皮囊,少夫人吩咐的事情倒也好办许多。”
“娘,这位是?”余少白疑道。
余母笑道:“这是你大姐替你找来的媒婆,带来不少姑娘的画册,娘觉得都挺好的,你看一看,若是有喜欢的,便托媒婆****提亲。”
“媒婆?提亲?”听到这话,余少白顿时懵了,这也太突然了吧。“娘~”
他来到余母身旁,低声说道:“我今年才十五,也未取功名,娶妻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你说什么胡话,十三岁娘都进了余家门了,哪里早了,对了,你之前不是一直要娶莲花村的小玉当媳妇吗?当时娘觉得你正在考院试,所以竟想缓缓,如今你也在家,不是正好可以去提亲吗?”
余少白闻言一愣,有这事吗?仔细想想,我那前身还真这么提过,可小玉是绝对不行,他不喜欢,怎么可能娶人家做媳妇,再者说,要是让阿发知道了,那还得了,不过话说回来,就他那点胆子,就算知道了,最多是哭鼻子罢了。
“娘,我忽然想起阿发有事情找我,我先出去了!”
“清儿!回来!门我已经让小五锁上了。”
站在门口的余少白,欲哭无泪,“小五,钥匙呢?”
“在娘那里。”
听到这话,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回到了正屋,笑道:“娘,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这娶媳妇不是也得有个过程吗?总不可能立刻就有。”
“这个你不用担心,媒婆这里有平度镇所有未曾出嫁,品貌端正,和咱们门当户对的女子画册,你觉得中意哪个?便让媒婆去姑娘家做中间人,让你们见一面,到时候成与不成,是你说的算,可不是娘。”
“你的意思是……相亲?”听到这话,余少白顿时觉得自己历史知识不够用,他还以为这是要立刻****提亲的节奏,原来还有相亲一说。
古代相亲其实并不是罕事,每逢元宵,七夕,未婚男女都会出来游玩,彼此钟情的,留下姓名,地址,第二日便有家长托人前去提亲,这相当于“相亲会”,而普通的相亲,男方当日要准备酒礼款待女家姑娘,相亲地点或园圃;或湖舫内;二人相见,男方以酒四杯;女则添备双杯;此礼取自男强女弱之意。如男方中意女方;则以金钗插于冠髻中;名曰插钗?。若女方没有中意男方,或是男方不中意女方,都要送给女方彩缎两匹;谓之压惊?。
听着媒婆的解释,余少白心里有些郁闷,这合着相亲也是要花钱的,自己是一心不愿意娶妻,还打算在相亲中无论怎样,自己都说不中意女方,可现在看来,一旦不中意,就要赔进两缎布,实在是伤不起啊!
“余三郎,这是附近姑娘的画册,你看看,有没有中意。”
余少白无奈的接过画册,翻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