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很快便到达了新河谷省。新河谷省位于埃及的西南部,是埃及二十五省之一,在这里,到处可见来往的商人,服装的纹样也十分复杂精美,大多数用印花和刺绣的方法做出对称和反复的纹样,带着浓重的宗教色彩。如果仔细看,会发现纹样的种类主要有抽象的几何图案,动物或者植物的形状以及具有特殊象征意义的图样譬如太阳和双翼。或者有些直接是白色亚麻短袍,这样的穿着主要是因为他们的文化。为了避免太显眼,我们也换上了这种白色亚麻短袍,牵着几头骆驼走。
沙漠中最好的交通工具莫过于骆驼,现在的越野车、沙地摩托车也是非常好的工具,再三考虑下还是决定骆驼最安全,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在里面遇上了没水没食物的情况还可以有别的用途。我们选择骆驼的另一个理由,主要是谁都不会开车。眼镜蛇倒是有一手好车技,但是他开车太疯。在埃及的时候他耍了一次车,实在吓人。
在新河谷省的游客也不算少,所以也有专门饲养骆驼的人,这一带大多数都是单峰的骆驼,以前我从不知道,原来骆驼还分单峰双峰,而且两种骆驼产地不同。
从法拉弗拉绿洲出发,一直向北,确切地址是哪里我们并不清楚,因为查遍了埃及的资料,都没找到所谓的医院。是那个地方太偏僻太隐秘了吗?还是有人动了这些资料?可是,真的有人有这个权力吗?但是既然有这样的权力,为何还要参与进来?
法拉弗拉绿洲坐落于埃及西部的沙漠地区,是埃及最小最偏僻的绿洲,也是埃及西部沙漠中最与世隔绝的绿洲,所以生活在法拉弗拉的居民依然过着最古老、最传统的生活。法拉弗拉的卡沙村隐藏在这个绿洲之中,这里人们的生活方式非常地传统,建筑以土房为主体,历史悠久,风景独一无二。
法拉弗拉绿洲虽然偏僻,但这里却有着埃及最著名的一项景观----亚伯达白色沙漠。沙漠上覆盖着一层白色奶粉状的物质,这些物质是石灰石在沙漠风暴的长期作用之下形成的。这就形成了非常奇特的景观。
沙漠这个名词,对于记忆里只有桂林的山清水秀的人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从来都只是存在于教科书与电视里的世界。可是这一刻,我就站在沙漠之中,绿洲之上,放眼望去,只见黄沙,近处还有游人旅客,再远些,便没有人了,远远地还可以看见几座巨大的金字塔,狮身人面像静卧在金字塔前。说实话,到了这么空阔的地方,真想高叫几声。不过哑巴随时充当着家长的角色,省的我们俩一下子跑没了影子。
我们没有多少行李,考虑到沙漠中没有多余的水,所以衣服在少数,水和食物居多,其他的便是些导航仪器,像地图,有十几张,指南针、gps定位器是必不可少的。
我从没骑过骆驼,别说骑了,连见都没见过,骆驼自然都是驯好了的,温顺得很,不会乱跑乱跳,问题出在我该死的恐高症,在骆驼背上,总觉得头晕眼花。
眼镜蛇常年在沙漠中穿行,对于各种行走的工具自然熟悉得不行,跟他骑的骆驼关系简直好到能称兄道弟。
哑巴也没什么问题,一看就是经常骑马的人,骑马这东西本质上和骑骆驼差不多,都是骑,只是马的性子没有骆驼那么温顺。哑巴倒好,一个翻身就上去了。
安常在不比我轻松,她并没有恐高症,但是由于她自身有的鬼化病,风一吹就跑,这地方偏偏还老是刮风,她不得不把腿绑在骆驼身上,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就说自己坐不稳,怕摔了。太阳不对她起作用,但她还是很怕太阳,像沙漠里这样毒辣的太阳,她一副要烤焦的样子,恨不得能藏到骆驼底下。
偏偏安常在骑的骆驼还很不卖她的帐,大概是察觉到背上这个人与正常人不一样,她的重量很轻,且她的周围温度会变低,所以骆驼总不安地走动着。
于是就我和安常在两个,以咸鱼的姿势死趴在骆驼身上,两头骆驼并排走着,哑巴在前面牵着我们的骆驼,眼镜蛇在最前面带队,除去我们的后面跟着的三头驮着东西的骆驼外,这是不是有点儿像取经四人组?
一路上安常在也向眼镜蛇打听那家医院,眼镜蛇没听说过这片沙漠里有过这样的一个医院。他近几年都在埃及的沙漠与绿洲中穿行,大大小小的沙漠绿洲走过几十个,见识也多,却唯独没听说过那家医院。她觉得奇怪,以为只是眼镜蛇没听说过。但是路上又用英语问了其他的当地人,没有人知道这里有过什么医院,当地人连听都没听说过。在人烟稀少的地区医疗资源也很少,医疗条件也差,想要建成规模那么大的一家医院,所需要的物资也肯定很多,并且必定要有当地政府的支持,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没人知道。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片沙漠中医疗条件差,那为什么会出现一家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