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也不能再去向秦慕嫣与董冷月索赔,真是得不偿失,她越想,越是生气。一般婢女要等到过年的时节,才能得到上司赏赐的棉绸缎子,以做新衣服。平时,一般不会有什么赏赐,衣服破了,缝缝补补将就着穿,所以,院子里的丫头都很爱惜自己压箱底仅有的几件衣服。
如果簪子不是董冷月偷的,那还会有谁?难道是薛司姨不成?如果是薛司姨,又有什么办法?浅野在心里狐疑着,她到底该不该探探薛司姨的口风?
正在此时,她顿感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她抬眼看着薛司姨,眼里立刻浸满了泪水,继而,内心深处一股怨气冲天,延伸到手掌心,她的手在衣袖里暗自蜷缩成拳头,紧紧地往死里握。
“你胆大包天了是吧,老娘叫了你这么多遍,竟不应我,是要造反了吗?”
“薛……薛司姨,我……我没听见。”
“什么?没听见!反了你,把我话当成耳边风,我让你把仓库里那些布料拿出来晒晒,除下霉,说这个已经说四遍了,你竟然还在那里呆坐着,气死我了,这院里怎么有你这样愚蠢的丫头!你今天就不要吃饭了!”薛司姨说完,拂袖而去。
秦慕嫣与董冷月已经来这院子有许多天,这个院子里,所有人都得听从薛司姨的吩咐做事,若有人偷懒,或经常做错事的,立马就会被薛司姨惩罚,所以丫头们都不敢轻易惹怒薛司姨。
突然,薛司姨怒火冲天,急急火火召了所有丫头在院中集合,她愤怒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杀意,众人见了,皆紧张得不敢说话,埋着头,纳闷着:到底发生了何事?让薛司姨发这么大的怒火。
薛司姨开门见山道:“到底是哪个小贱人,去我房里做了手脚,简直胆大包天了,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竟敢擅闯我卧房,把我一箱子锦绸缎子做的衣服都给划破了,是谁?站出来!”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没有一个人会承认的,薛司姨怒道:“很好,既然你们都不承认,那么,你们谁也逃不了干系!如果你们有人知道是谁搞的鬼,大可说出来,否则,你们将会一块受罚!”
大家面面相觑,皆怀疑着彼此,秦慕嫣与董冷月,以及叶茹依却淡定地看着薛司姨,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慢慢过去,薛司姨忍不住火气继续飙升,大声怒道:“这帮小蹄贱子!若再不站出来,承认或指认是谁做的,全部都给我去赎罪院去,老子就不信惩罚不了你们!”
就在此时,赎罪院的安公公来了。
众女一看,很显然,薛司姨是早已铁了心要惩罚她们的,所以提早就通知安公公来带人过去,除了秦慕嫣与董冷月,其他婢女都吓得一个二个捏紧可拳头,面有恐色。
“安公公,您来看,这些丫头适不适合到你那边去享享清福?”
“哟,薛妹妹说起话来,可真够含糊的,你这边的事,你来决定,我啊,在旁边看看就好了。”
“那好,这一帮丫头如今造反了,合起伙来对付上司,我看,不如都将她们带到你院里,去锻炼锻炼筋骨未尝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