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也曾想在自己生意做大了之后攀交一些权贵,为自己保驾护航,但是人的脾气秉性决定了你这辈子在某个领域能走多远。
曹明秀在攀交权贵的过程中虽然也舍得花钱,可是他的魄力远远不如谢广海,因为曹明秀的这些财富基本上都是靠自己一点一点累积的,所以在花钱这方面就显得比较抠门。
但是反观谢广海,他的财富积累很快,因为这些财富的来源大部分是从灰色地带起家的,这些钱来得很快,谢广海根本就不可能体会到像曹明秀那样积累财富的艰辛,所以在花钱方面谢广海也是大手大脚豪爽的很,这也让他很快的结交了新城,洪山和省里的一些权贵。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谢广海在新城的煤矿生意上,渐渐的把触角伸到了各个方面,而那几年煤炭的价格飙升,谢广海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但是这些并不能让他满意,因为他要结交更多的人,位置更高的人,花的钱也越来越多。
而且他要结交的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直接愿意拿钱,还有一些官员,更多的是想借助他的力量为自己积累政绩,这样自己才能爬到更高的位置上,而积累政绩这种要求实在是太浪费钱了,别的不说就如前段时间他陪着省里的领导去非洲考察,省里的领导也是秉承上级的意思,想要在非洲投资矿山,在非洲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投资矿山需要的资金简直是海量的,所以谢广海迫切的需要国内的生意为他输血。
曹明秀的事情也是在那个时候爆发出来的。
当然这些事情是钟向阳通过阅读案卷还有和曹明秀的家人面谈,才大概把所有的事情像拼图一样拼在了一起,基本上还原了当初曹明秀自杀前后的实际状况。
刘三全离开之后,钟向阳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曹明秀的案卷上。
但是没想到刚刚看了几页,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喂,哪位?我是钟向阳……”
“钟大局长,我是赵汉良……”
“赵书记,你可是稀客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指示吗?”钟向阳一听电话里赵汉良的声音就知道他找自己肯定没什么好事,因为自从自己到新城之后,从来没有再和赵汉良再打过交道,这突然之间给自己来一个电话,如果要是没事的话,那简直才是邪门呢。
“看你这话说的,哪有什么指示,就是想和你打个电话聊一聊,怎么样?现在有时间吗?”赵汉良问道。
“没问题,赵书记,我在办公室呢,有话你就直说……”
“哎呀,你在办公室那就好办了,我们就在你单位门口呢,怎么样?要不然我们进去喝口茶?”赵汉良在电话里说道。
“我这里倒是随时欢迎,赵书记,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真到了门口了吗?”钟向阳有些不相信的站起来,从他这个位置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公安局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