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有什么关系我都给他用上,否则的话到时候怕对不起我这老领导……”钟向阳在车米刚家里待了一会儿,话还没说完就接到了柯正清的电话。
柯正清让他一个小时之后到一个酒店等着,地址已经发在他的手机上了。
“老师,我本来是想在这里吃晚饭的,但是现在看来不行了,我的领导让我去见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可能是和我到新的工作单位有关系……”
“新的工作单位,你不在云山了吗?”
“可能要调往新城,柯正清这个人你听说过吗?原来是省里面一个姓柯的老领导家的孩子,我和他在洪山认识的,大家脾气性格差不多也能聊得来,所以后面就成为朋友了,他原来是洪山团市委书记现在调到新城当市长,前段时间找到我,想让我跟他过去干,我在云山县干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并没有打下什么根基,领导虽然也很重视我,但是归根到底就是一个干活的,所以我想换个地方试试”。钟向阳解释道。
“姓柯的老领导?”车米刚有些疑惑的问道。
但是省里面的领导很多,他是大学的老师,一时间也没有想起来是哪位老领导,但是无论如何钟向阳能攀上这么一名官二代,也能说明他的能力,所以他现在认为钟向阳扔下手术刀去从政,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他对从政这种事情倒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
“怎么说你去新的地方是要往上升迁了?”车米刚关心的是这件事情。
“这个还不是很清楚,去了之后他让我干什么工作我就干什么工作呗,只要工作干得好,我觉得他不会亏待我”。钟向阳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
“你说的对,好好把握住机会儿,尤其是和这种家里有底子的人交往,将来一定不会吃亏的,你好好干,他只要往上爬的高你就会沾光,当然如果机会合适,遇到更好的领导,说不定将来你比他爬得还要高”。车米刚说道。
钟向阳点了点头没吱声,因为在他心里自己这位老师可不单单是搞学术那么在行,在其他领域也是长袖善舞,不然的话当初校长也不会找到他,让他做自己学生的工作,把省立医院的位置让出来。
所以当听到钟向阳要换工作单位,而且有可能往上升迁的时候,车米刚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虽然钟向阳急着要走,但是车米刚依然絮絮叨叨的和他说了很多仕途上的事情,这哪像是一个搞学术的导师应该对自己学生说的话呢,他们聊的不是学术,反而是仕途。
但这就是现实,像车米刚这样的导师在国内的高校中不在少数,他们的心思往往不在自己正在从事的学术领域,反而对学校里面的位置以及能给他们的行政待遇乐此不疲,因为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早已经浸透了我们的骨子里,不管你的学问有多高,如果没有一个官称的话,说出去总是没有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