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一推开,里面的人都往门口看来,尤其是温母,想着应该是温飞白过来了,更是往门口方向跑了两步,但是却猛然间止住了脚步,因为门口首先出现的是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
“这是谁?可能走错房间了了吧!”房间里的一个和司徒苡一般的大小的小姑娘说道,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愣愣的看着司徒苡。
司徒苡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温飞白,侧了一下、身子,让他往前走了两步,暴露在病房里的人面前。
“飞白!”温母叫了一声,泪水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飞白,你可回来了,快来看看你爸爸!”
“表哥,你终于回来了。”
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纷纷叫道。
温飞白走进房间,目光一下子便落在了病床上的温父身上,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奄奄一息的神情,跟他上次回家看到的那个强壮的父亲大相径庭,他的双眼一下子变的模糊起来。
这不是他记忆中的爸爸,那个强悍的甚至能一拳将他的吉他打出窟窿来的爸爸。
“你这孩子,还傻站在那里干吗,快走近一点,你爸爸有话要跟你说!”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声音很冷酷,没有长辈应该有的那种慈祥。
温飞白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病床前,他伸出手,抹了一把眼泪,先是冲着一直坐在床边的那位老者叫了一声爷爷,这才弯下腰去,凑近了病床上的温建明,叫了一声爸爸。
似乎有所感应,病床上温建明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自己的唯一的儿子,他的嘴巴上带着呼吸机,呼出的气体一下一下打在呼吸机的透明的塑料壁上,然后慢慢的消失,就像他逐渐流逝的生命一般。
“飞白,你来了!”温建明缓声说道。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是他却好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
“对不起爸爸,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会更早的赶过来的,对不起!”温飞白在也忍不住,声泪俱下,紧紧的握住爸爸的手,想要将抓住他的生命一般。
“你的时间也不多了,还是现将该说的话先说了吧,让飞白心里也有个底,你的事业也可以交到他的手上!”被温飞白称作爷爷的老者将拄着的拐棍往地下一顿说道。
温建明吃力的偏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眼睛里带着一丝祈求,他喘了口气说道:“爸,你知道飞白的梦想是当一个歌手……”
“哼!”老者却的脸色却丝毫没有动容,反而更多除了一抹严厉和不屑。
他看着温建明,目光里没有一丝温情,好像病床上躺着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怎么,到现在你都还想瞒着你儿子吗,我二十年前将我的事业交给你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婆婆妈妈,你现在不行了,你们家的事情,总得有人帮你接手才行,否则,恐怕也没有人能放心吧!”
温建明的目光又黯然了几分,随后他看向病床边站着的其他人,他的哥哥弟弟还有妹妹,凡是接触到他的目光的人,都纷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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