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欢的眼底里泛起浓浓的酸楚。
——尸骨无存。
他们死的时候,该有多痛呢?
她觉得像是有刀子,在一下下的刮着她的心脏。
“清欢,你别难过,我们收拾点朵朵跟连城的东西,替他们做个衣冠冢。你看怎样?”
“好。”
傅清欢点头。
薄荷松了口气,只要清欢肯振作起来,那她就放心了。
……
傅清欢的身体很虚弱,和她说了会儿话,便体力不支,想要休息了。薄荷带着她,躺到了床上,而后掖好被子一角,走出了卧室,去找苏斐然。
苏斐然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跟前抽烟,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他把烟按在了烟灰缸里,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看到是薄荷,问:“她怎么样了?”
“吃了点东西,现在休息了。不过,情况还不是很好。我能留在这里,亲自照顾清欢吗?我有些放心不下她。”
“你能留在这里,当然是最好了。我拿她根本没办法。她还是比较听你的。”
苏斐然这几天,被傅清欢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巴不得薄荷出手,帮助自己呢。
薄荷又说,“还有,清欢跟我,想给连城和朵朵立衣冠冢,最好在这几天。”
“啊?衣冠冢?没必要吧?”
苏斐然有些惊讶的说。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自己的好兄弟没了,做个衣冠冢,你都不同意?”薄荷望着他,眼里尽是指责。
苏斐然:“……”
沉默了几秒钟,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我是无神论者,觉得人死如灯灭,因此,这衣冠冢……在我看来,真的没必要立。”
“你是出国留过学的,喝过洋墨水,跟我们想的不同,这我可以理解。但是,立衣冠冢不是封建迷信,我只是想给清欢一个念想。以后,她想纪念陆连城和朵朵了,也能去拜祭他们一下。”
这个女人说话一套一套的。
苏斐然自认辩论不过言朵朵,道:“好,都听你的,这总可以了吧?”
“你这语气未免太不情愿了。”
“……”
苏斐然深深地吸了口气,说:“薄大小姐,你到底想要我怎样?难不成要我欢天喜地的同意,立衣冠冢的事情吗?”
“不必了,就这样吧。”
薄荷不想再跟他继续谈论下去了,草草的结束了谈话。
……
为了赶在头七之前,为陆连城和言朵朵立衣冠冢,因此,傅清欢和薄荷在苏斐然安排的警卫保护下,回了别墅那边,去娶东西。傅清欢站在房子里,看着跟陆连城息息相关的一切,泪水如绝了堤的洪水,不断地涌出。
薄荷见她难受,说:“不如,你去外面的车里等着我,我帮你收拾东西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
傅清欢擦干了眼泪,坚强的走向了二楼的卧室。
推开门,她走到梳妆镜和衣柜前,一点点的触碰上面摆放的东西。这里还残留着陆连城的气息,仿佛他还陪在她身边,从没有离去。
从衣柜里捧出陆连城的衣服,傅清欢抱在怀里,低声喃喃:“陆连城,我好想你。”
真的很想,很想他……
想要再见他。
哪怕一面也行。
可是,就连这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了。
傅清欢坐在床畔跟前很久,最后挑出了陆连城最喜欢的两件衣服和几块手表,放到了旅行箱里。
转过身,她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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