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股风波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个多星期, 动静不小,作为研究所成员的同事们, 没少因为这件事情被同公司职员背后议论,都说闻少辞表面上虽然赞同香水部门的存在, 但开出了退股这个条件,这分明就是雪上加霜,眼看退股的人越来越多, 大家都在担心闻氏香水是否还能撑的下去, 闻少辞甚至也因为这件事情上了几次财经头条, 此举影响到了本就不怎么乐观的闻氏香水股票, 也让研究所的员工们忐忑不安,不知道闻少辞后续要做些什么。
余初甜看得出最近部门里的气氛, 在部门里活跃了不少, 忙着给大家解压, 就怕哪一天部门里的谁带头辞职,外面没乱, 自己内部倒是乱掉了:
“苁夏,你这次代表我们部门去开会, 上头有没有讨论什么?”
眼看代理部长苁夏从总结会上回来,原本就有些忐忑不安的员工们便一窝蜂的涌了过去, 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苁夏自从担任代理部长以来,一直在负责处理这些烂摊子, 压力自然比员工们更大一些, 一时间被七嘴八舌的员工挤在了门口, 有些不耐烦:
“能有什么,闻总会替我们解决的。”
苁夏的心情显然已经差到了极点,自从担任代理部长以来,苁夏脸上的阶级对待越加分明,哪怕是代理部长也应该有些威严,便冷着一张脸,继续说:
“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行。”
对苁夏的管理态度有诸多不满的员工们默默皱起了眉头,看她不愿意理会,只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等苁夏出去接了电话,才有人小声抱怨:
“为什么总是感觉不到她对研究所有多上心?”
“能保住研究所的都是好上司,其它的,我们还能指望什么?”
苁夏自然知道最近员工对她有不少议论,顶着压力出去接了电话,不想一接通,就是警局那边打来的调查电话,问她和黄炜译是什么关系,苁夏握着电话的手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淡定:
“我和他在几年前见过几次面,但并不熟悉。”
自从纵火案发生以来,她已经接到几个警局打来的电话,但无一例外全是关于火灾那天她的所有动向,不想今天这一通电话会把这个人的名字牵扯出来,挂了电话以后,苁夏站在走廊踱步子,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明明知道气味研究所不再合适待下去,却舍不得现在所在的这个位置,闻少辞是聪明人,不会真的把闻氏香水走向灭亡,这明明是一条光明的道路,她应该继续坚守在这里,倘若能经受住这一次变动,以后研究所的升职机会会更多。
她想的入神,被突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急匆匆的走到角落接通了电话,开口问:
“你不是说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吗?”
电话里的人语气淡定:“最近是不是又有警察找你了?”
苁夏一愣,果然这人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好说话,摆明了想要捏她一个把柄:
“苁夏,你知道我们公司最大的威胁是谁,现在闻少辞用的是什么套路我们太清楚了,闻氏香水现在闹的沸沸扬扬,余初甜竟然还有心思给我们公司递交原创香水起诉书。”
黄炜译显然因为余初甜递来的一纸起诉书急躁了,这次不同以往那些提起诉讼就没有后续的官司,余初甜邀请了巴黎气味交流会的公正老师出庭作证,证明余初甜的参赛香水比他们时间更早,是个非常有利的人证。
现在,余初甜的微博上已经挂上关于她要起诉lo公司的申明,她微博群里的调香师们趁此兴风作浪,俨然想把这件事情闹大,三年多以前,黄炜译靠着那些年在格拉斯赌博的财产,投资了国内一家小型香精加工厂,又拉拢财大气粗的贝特,短短几年就靠低价格和抄袭擦边获得不少利润,哪怕接到过不少起诉官司,但都不了了之,这次余初甜的起诉案件不同以往,自从余初甜的香水顺利上市,关于两款香水的味道就一直被人津津乐道,显然背后有人给她造势,此举是想借助舆论先给lo施压。
黄炜译已经感受到了威胁,把希望放到了苁夏这里,看苁夏无动于衷,他又开口:
“向警局透露我和你交往密切的消息,是贝特先生做的。”
苁夏心里一沉,自然知道lo的大股东贝特先生不好惹,那晚的香水交流会,贝特先生就是单独来找她的,听说她已经担任代理部长一职,贝特就已经放弃了想要挖她过去的想法,直接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名片:
“我听说这次小甜豆的香水加了闻氏秘香……”贝特显然更感兴趣这次余初甜的香水里加的那份秘香。
苁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浅浅一笑:
“贝特先生,你找错人了,只有闻映岚先生知道那份秘香,这是闻氏的祖传。”
贝特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你跟在周雨楠身边那么久,难道还不知道那里面至少都有些什么?”
“我从没见过什么秘香。”
“那是因为十年以前闻氏秘香就没有再出现过,这次余初甜的香水用了秘香,工厂里一定会有蛛丝马迹。”贝特的心思全然放在了那份秘香上:“丛小姐只要有心,又有什么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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